事,盧卿同張卿走得這般近,卻不曉得勸誡一番?”
大理寺卿盧正還未開口,晉陽便又打斷了他的話。
“孤於昨日收到了一份彈劾盧卿的奏摺,言說盧卿的胞弟,也便是國子監典薄,當年科舉乃是找窮秀才替考,事成之後又意欲殺人滅口,那秀才冒死告到官府,卻在案件被轉交至大理寺後無人問津,可是有此事?”
“臣……”大理寺卿盧正額頭冷汗直冒,只能張口道:”想來是臣疏忽了。”
這理由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在睜眼說瞎話。
晉陽卻點點頭道:“盧卿公務繁忙,一時疏忽想來也是正常。不過如今既已知曉,便該有所作為而是。”
“是,臣定會嚴懲。”盧正結結巴巴道。
晉陽唇角一勾,並未如此簡單放過他,視線掃過眾人:“眼下眾卿都在,此案涉案人員乃是盧卿家屬,理應迴避,想來也必不會做出蔑視律法,包庇之事。”
“似這般有辱門楣的孽障,臣定不會包庇。”
盧正垂著頭,沉聲道。
若是他那個不爭氣的弟弟被審訊的時候說出些什麼不該說的,整個盧家都要跟著遭殃。
他知道,此時唯有封住他的嘴,棄車保帥。
想到這裡,盧正魂不守舍道:“臣突感不適,先走一步,還請陛下見諒。”
晉陽深邃而銳利的鳳眸掃過他們,望了望眉梢,道:“既如此,那盧卿便好生歇息幾日吧。那眾卿可還有事上奏?”
“臣……無事可奏。”
眾人紛紛出聲。陛下三言兩語便將為首的張大人與盧大人嚇得再不敢多說,剩下的人生怕也被陛下查出些什麼,哪裡還敢再說什麼。
他們也看出來了,陛下立後之事勢在必得,誰擋了她的路,下一個清算的便是他。
沒看到那大理寺卿盧大人連親弟弟都摺進去了嗎。
晉陽立後之事已成定局,但皇家禮制繁瑣,從頒發聖旨到帝后大婚,中間有許多步驟和儀式需要完成。祭拜天地、宗廟等一系列活動,都需要精心策劃和安排。
因此,即使一切順利,最起碼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來籌備這場盛大的婚禮。
最為重要的便是鳳袍的縫製,其製作工藝十分複雜,即便是內務處所有繡女一同準備,也需月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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