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無言和好以後,徐則安終於恢復了往日的悠閒自得。
事實上能影響到他的人其實也沒有幾個。
一出門他又是那個鎮定自如的徐則安了。
這心情一好,徐則安看什麼都順眼些了。
在家吃過早飯之後,徐則安騎馬照常往按察司去上班。
他嫌坐轎子慢,有這個時間不如多睡一點,所以他選擇騎馬去上班,騎馬節省時間,可比坐馬車快多了。
不離不棄也跟在一旁,他們還是作為護衛跟在徐則安身邊,不代表去上班就沒有危險了,沈慈若說過,絕對不能讓徐則安出一點事。
所以徐則安上班他們就在按察司對面找個地方坐著,算是十分盡職盡責了。
這時候一隊車馬與他們擦肩而過,是送葬的隊伍,徐則安便帶著不離不棄往旁邊讓了讓,讓送葬的隊伍先過去,畢竟死者為大。
不棄看著看著就吐槽了一句:“家裡死了人還這麼開心。”
徐則安瞥了一眼道:“許是不孝子死了老爹可以繼承家產了才這麼高興。”
不棄點頭:“少爺說得有理,這種人確實是不孝子。”
不離皺了皺眉:“什麼棺材要這麼多人抬。”
在大夏,棺材品質、抬棺人數和送葬人數都是有規定的。
什麼身份就用什麼樣的棺材,比如最貴的金絲楠木平民百姓是不能用的。
普通的平民百姓送葬抬棺的人也不能超過十個,否則就是僭越,送喪的人數也要在規定人數之內,不然也是犯法的。
徐則安也疑惑:“最近也沒聽說哪個大人家有人去世啊......這規格確實不太對。”
“許是清明到了,掃墓送葬的人多,就覺得上面不會管吧。”
“嗯,可能吧。”
對徐則安來說,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別人送葬又不歸他管。
雖然如此,但這事在他心裡還是存了個疑影。
等那隊伍走了之後,徐則安繼續往按察司去。
今日一早,徐則安剛到按察司門口,外面卻吵吵嚷嚷的,連蘇淵都被人堵在了門口。
一群人把門口圍了起來,好像是在和按察司的人吵架。
其他人把蘇淵護在中間。
其中一個身著錦衣的中年男子氣勢洶洶地罵道:“老夫不管!這件事必須要有一個結果!不然我定然上告陛下,治你們按察司一個無能之罪!”
那男人旁邊的人也跟著說道:“就是,偌大一個金陵城,連個毛賊都抓不住,難道不是你們為官的無能嗎!”
一個年輕男子也跟著罵道:“照這樣下去,我看這金陵城的大人們都趁早請辭,免得陛下治罪下來你們辯無可辯!一群無能之輩!”
按察司的人也不服,小聲議論起來:
“哪裡是什麼小毛賊,他們嘴巴一碰說得倒是輕巧。”
“就是,自己府裡那麼多護衛都還是被盜了,若只是個小毛賊那他們府裡的人豈不也是無能之輩。”
“三法司那麼多人,怎麼還要按察司管這事兒,以為我們平時很閒嗎。”
“告就告啊,以為咱們大人是好欺負的嗎。”
“國丈了不起唄,蘇大人也不放在眼裡。”
......
蘇淵咳了咳,讓身邊的人住了嘴。
他蹙著眉說道:“這件事一定會給諸位一個結果的,三日之內,一定找出人來。”
錦衣男人甩了甩袖子道:“哼!蘇大人,老夫也是看在老大人的令兄的面子上才給你一個機會,三日後我要看到賊人,否則別怪我不顧念同門之情了!”
一行人吵吵嚷嚷地說了許久才離開。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