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加在一起都只值幾百塊了,你認為我捨得請你吃啊?說實話,這些東西都是我舔著臉,打著老首長的旗幟上,人家要的。
今天柱子在這裡幫我做菜,都說了,最多隻能吃一隻螃蟹,不信你問他。”朱平說完之後,對著何雨柱使眼色,眼神中透著一絲緊張,希望他不要掉鏈子。
好在何雨柱離他們兩人很近,剛才朱平的話,他也全部聽到了。
“張大爺這麼貴的東西,您了還是別惦記了,我都不惦記,你別看這又是龍蝦又是螃蟹的,您看看,要是把這殼去了,還有多少肉?說不定還不夠小丫頭一個人吃的。”何雨柱指著水盆裡的螃蟹和龍蝦說道,臉上滿是可惜的表情。
閻埠貴往水盆裡面瞅了瞅,覺得何雨柱都說的也沒錯,別看東西多,基本上全部是殼,肉還真沒多少。
閻埠貴帶著毫不尷尬的笑容說道:“你們倆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留下來幫忙想學習學習自己的廚藝,沒想過留下來吃飯。”
朱平真的是服了閻埠貴這臉皮,自己都這麼說了,還不走,非要賴在這裡。
“三大爺,這海鮮跟其他的食材啊,它不一樣,講究的就是一個鮮字,你海鮮根本就不需要炒,只要用蒸籠把它蒸一下就行了。什麼料都不需要放,就是吃的時候沾點醬油就行。”朱平用腳踢了一下盆說道,臉上滿是無奈。
“這麼簡單的嗎?我不相信。”閻埠貴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問道,眉頭緊緊皺著,腦袋還一個勁地搖晃。
閻埠貴這話的意思很簡單,唉,我就是不走,你怎麼說我也不走。只見他雙手抱在胸前,梗著脖子,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
朱平是頭一次見到趕都趕不走的人,頓時氣得柳眉倒豎,心裡老大不舒服了。心裡暗暗想著:“不走是吧,一會,我他媽饞死你。”
“行,既然你想在這裡學,我也沒意見,事先我可把話說明白了,今兒沒準備您的飯。”朱平撇著嘴,一臉嫌棄地說道,眼睛斜睨著閻埠貴,生怕閻埠貴後面想上桌,提前就把預防針給他打好。
閻埠貴也沒有想到,這朱平老是揪著不讓他吃飯說事。他皺著眉頭,臉上滿是無奈和不滿。
和他說好之後,朱平就開始讓何雨柱動手了。
其實何雨柱會的是譚家菜,也就是人們說的給官家人吃的菜,海鮮他還真沒做過。
此刻,何雨柱撓了撓頭,一臉迷茫地站在那裡。
這回朱平做了一次大師傅,在旁邊指揮他,平時讓他用刷子把龍蝦和螃蟹給刷乾淨。朱平雙手叉腰,神色嚴肅,大聲喊道:“快,把刷子拿起來,仔細刷乾淨!”
把龍蝦背用剪刀把它剪開,放到蒸籠上面蒸。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拿著剪刀,額頭都冒出了汗珠。
小丫頭在旁邊看著,一邊看,口水一邊吧嗒吧嗒往下流,止都止不住的那種。
這邊蒸上之後,朱平就再次指揮何雨柱開始,準備大蒜醬。
大蒜醬,朱平是準備吃的時候,淋到大龍蝦上面。
大蒜醬其實非常的簡單,就是找一些大蒜,把它切成沫,用油炒一炒撒點鹽和醬油。
這一炒,蒜的香味開始往前面院子飄,完全可以和肥肉榨油的時候比,主要是何雨柱炒的時候,油放的挺多。何雨柱賣力地翻炒著,臉上洋溢著專注的神情。
龍蝦蒸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把大蒜醬淋到蝦背之上。
兩隻大龍蝦,五隻螃蟹,這就是今天晚上的菜。
龍蝦其實並沒有像朱平說的那麼重,其實也就三兩多四兩的樣子。
三家三口人加上何雨柱兩兄妹就是五個人,其實菜有點少了。
張奶奶給每人發了一個饅頭,朱平給每人發了一隻螃蟹,然後抓起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