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步薇努嘴,沒回答陸綏,轉身走了出去。
倒是陸綏,一想到女兒長大後要離家,可能還會嫁人。
他越想就越睡不著,整個心情煩躁個不行。
一瞬間,他突然理解當初父親,為什麼因為三妹的事情,而吹鬍子瞪眼。
如果換做自己,可能比父親還要過分。
果然,只有感同身受,才能理解當事人的心情。
上官府。
上官靜收到陸綏的來信,立馬讓人安排所需物品,明日就出發。
“長姐,此事要不要告訴三弟?”上官芙猶豫地著問。
上官靜想了一下搖頭:“那邊是苦寒之地,三弟身體不好,過去忙幫不到,倒成了添亂的,芙兒,不要驚動他。”
“好,我知道了,三弟那性子,一點就炸,還是瞞著他比較好。”上官芙點點頭,抓緊去準備物資。
“三公子,三公子……”
正在院中亭中睡覺的上官闕,看到小廝匆忙進來,立馬站起來:“是不是,瓊月有訊息了?”
“小的不確定,但小的聽到,家主與二家主……”
小廝看了看四周,湊近上官闕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上官闕原本平靜的面容,瞬間震動。
反手就把石桌上的茶具掃落在地:“我就知道,她們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三公子,您冷靜啊。”
小廝好久都沒看到三公子發這麼大火了,嚇的撲通跪在地上,“您現在去找兩位家主,她們肯定不會跟您說實話的,即便跟您說實話,也會想盡設阻撓您的。”
上官闕聽到這一句,瞬間冷靜下來。
“有道理,你站起來,去打聽一下,他們什麼時候啟程。”
小廝愣一下,立馬反應過來:“三公子,您該不會是想?”
“囉嗦,讓你去就去。”
其實上官闕從昨天開始就不舒服了,尤其胸口處總是隱隱作痛,找了大夫看,沒有問題。
那唯有一種可能,孟瓊月有危險。
小廝點點頭,麻溜地爬起來就去準備了。
第二天,天矇矇亮,上官家的貨船在薄霧中出發了。
辰時。
伺候上官闕的小廝,準時端著早餐來到他房中:“三公子,奴才把早膳送來了。”
小廝敲了好久,也不見裡頭有動靜。
他有點慌:“三公子,奴才進來了?”
還是沒聲音。
小廝心中的不安越發擴大,顧不上被三公子罵的風險,推門而入。
結果,房中空無一人。
“什麼,三弟不見了?”
上官靜聽到這個訊息,差點厥過去:“馬上派人去找,他肯定是像之前幾次,偷偷翻牆出去玩了,快去找,快!”
上官家的小廝,丫鬟,在外找了一天,找到天黑。
都沒找到上官闕。
上官靜一怒之下,把三弟院中的下人全都喊到跟前,一個個審問。
最後在貼身伺候三弟的小廝嘴裡,得知三弟的下落。
直到三弟去向那一刻,上官靜眼前一黑,要不是上官芙及時攙扶,她真要栽倒在地。
“他怎麼能這麼糊塗?萬一他出點什麼事情,我怎麼跟父母交代?”
“長姐,你先彆著急,現在派人追上去,應該能追得到。”
“追的到又怎樣,他能瞞著我們離開,就說明他是鐵了心……”上官靜說到這裡,語氣立馬哽咽了,“我不是不在意瓊月,我只是……”
“長姐,我知道,你身上的擔子太重了,不過咱們轉念一下,可能三弟這次出去後,人可能就得到了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