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單昭儀努力保持微笑。
“那些謠言,是不是你找人乾的?”
“什麼謠言?”
“關於元步薇的謠言,是不是你派人做的?”單霽從牙縫裡擠出來字。
“哥哥,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單昭儀一臉受傷,“我如今是皇上的昭儀,我做這種事,豈不是給皇室抹黑?江夫人,你說是不是?”
被點中的元錦瑟,立馬跑上來,面有惶恐:“是,單大人,民婦這些日子一直跟單昭儀在一起,從未見過單昭儀與外人接觸。”
“除開你,還有誰?”單霽眼中滿是不信,偏偏他找不到證據。
“哥哥,若是不信,那現在就可以把我送去萬寧侯府,我不會有半句怨言。”單昭儀望向單霽的眼,漸漸泛紅,面上卻帶著倔強。
直到……
單霽鬆開她:“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我與哥哥如今相依為命,我沒有理由背刺哥哥。”單昭儀朝著單霽盈盈一拜,“哥哥餓了吧,我去廚房給你做點吃的,江夫人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民婦陪您。”
元錦瑟攙扶著單昭儀,在單霽注視下,緩緩離去。
直到出了單霽的事情,單昭儀才把元錦瑟推開,摸著自己的脖子,瑟瑟發抖。
“單昭儀,你沒事吧?”
“你怎麼做事的?”單昭儀惡狠狠地瞪了元錦瑟一眼。
“單昭儀,民婦沒有做什麼,只是按照您的吩咐……”
“好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你跟我說了以後,再行事。”單昭儀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稍微整理一下衣衫後,便前往廚房。
元錦瑟也不敢說話,就一直謹言慎行,直到出宮回到家中。
她整個人才鬆懈下來。
“錦瑟,錦瑟……”
門外,響起江唯銘的聲音。
元錦瑟蹙眉,卻又不得不爬起來,開啟房門之時,江唯銘一下子倒在她身上:“相公?你……你又喝酒了?”
江唯銘一身酒氣,往日帥氣的面容,漸漸有發福的跡象。
“呵呵呵,今兒高興,就多喝了幾杯。”江唯銘笑了笑,從懷中摸出髮簪遞給元錦瑟,“給你買的,看看喜歡不?”
元錦瑟低頭一看,是一枚珍珠髮簪,看著價值不菲。
自從江唯銘跟著單霽做事,他每天都早出晚歸的,而基本上天天喝到酩酊大醉,好幾次,元錦瑟還在他衣衫上發現鮮紅的唇印,第二天跟他對峙,江唯銘卻說這都是辦事需要,就像她先前那樣。
一句話,把元錦瑟堵到胸悶又無話可說。
“喜歡。”
元錦瑟衝江唯銘勉強一笑:“相公,你先坐,我去給你打洗臉水來。”
“這種小事,讓下人就行,我跟你說,我今天又幫單大人談成一件大事,他之前答應我的,只要我能為他辦成三件事,他就想辦法讓我官復原職。”
“官復原職?”元錦瑟微微蹙眉,“相公是說,單大人有辦法讓你重回戶部?”
“當然。”江唯銘笑了起來,“我本來對這個單大人充滿質疑,但沒想到他的確是個能辦的事,最重要跟他短短日子,他的確讓我賺到了錢,還讓我認識不少人,這些將來可都是我的人脈,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成為雙親的驕傲,對了,你母親最近身體怎麼樣?”
“她挺好的,相公你不用操心。”
“錦瑟,你明兒回家看看吧。”
“回家,我為什麼要回家?”原來家對元錦瑟來說,是一個充滿幸福的地方,但自從父親不顧自己的反對,把他養在女人抬為平妻後,她就沒這個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