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還有湖北籍官員組成的楚黨,安徽籍官員組成的宣黨和浙江籍官員組成的浙黨。
至於其他的省份,因為他們當地出來的原籍官員少,不能自成一黨,所以他們稱之為“朋”。就是朋黨之爭的那個“朋”。
明朝末年的朋黨之爭,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只要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贊成。只要是敵人贊成的,我們就要反對,不問理由,也不顧及國家利益。
無理由反對,幹就完了。
楚黨掌管吏部考核的時候,只要是楚黨的官員,一律過關。
只要不是楚黨的官員,一律不過關。
等到浙黨掌管吏部考核的時候,浙黨也是照方抓藥,凡是浙黨的官員,一律過關,凡是其他的官員,一律不行!
這些朋黨之間,往死裡磕,他們不光是排斥異己,他們還互相栽贓陷害。
崇禎皇帝能在那樣的情況下,堅持到自掛東南枝,實屬不易。
東林黨是由江南計程車大夫集團組成的,他們以前和昆黨、齊黨勢同水火,現在也是互不往來。
所以,這些地區進京趕考的舉子們也沒有什麼交情,一路上各自安好也就是了。
錢謙益和柳如是的坐船,以及劉宗周和阮大鋮的坐船,風平浪靜的到了通州。
錢謙益他們站在船頭上,那麼一看。
好傢伙!通州的碼頭上人山人海,人潮洶湧。
就這個人流量,別說是想要到館驛裡面去住了。就是想要找一個合適的客棧都難。
錢謙益和柳如是、劉宗周、阮大鋮他們也不在通州停留,下了船,直接就花了大價錢,僱了馬車往京城走。
他們到了京城才發現,京城裡面的外來人口不知道比通州碼頭上的人多多少呢!
這些人當中除了上一次進京來參加會試的舉子以外,又增加了幾千名來應試的舉子。
後增加的這些舉子們,基本上都是各地富豪人家的子弟,他們不但是自己來了,他們還帶來的大量的隨從以及車馬行李。
這些新增加的人就有三、四萬,還不算像錢謙益和阮大鋮這樣的人。
怎麼辦吶!京城裡面突然就多出來將近十萬人吶!
:()明末:我看看誰敢讓我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