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妤快被忽悠到了,但仍疑惑地問:&ldo;可是你們攝影室的攝影和這dv攝影好像不搭界吧?&rdo;
他怔了一下,繼而靈活忽悠道:&ldo;怎麼不搭界?這兩者殊途同歸,異曲同工之處多著呢。錦妤,你不懂,這是專業問題,我就不和你多做解釋,只問一句,我的忙,身為女朋友的你幫還是不幫?&rdo;
都搬出女朋友的身份來壓她,錦妤只好順從地按照顏導演的要求微笑地做自我介紹,談自己的夢想和創意。
鏡頭裡的錦妤眉目姣好,微笑如蓮,身後大朵大朵木棉如叢叢火焰熱情地跳躍在枝繁葉茂中,越發襯託她明艷動人。端著dv的顏行歌久久注視著,心不由繾綣溫柔起來。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他的錦妤,似乎一切詞在她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隱約記起張愛玲的《白玫瑰與紅玫瑰》,說男人一生中必定會遇上生命中的紅玫瑰與白玫瑰,於是在a與b的抉擇中,男人們往往會見異思遷或是兩者都想兼得,享盡齊人之福。而此刻的顏行歌突然有自信,以後的他不會存在這樣的顧慮,因為錦妤既是他的明月光,也是他胸口的硃砂痣,都是他生命中唯一且永恆的記號。既然滄海已化為手中一握,那此生便是除卻巫山不是雲。
就這樣,攆著浮想聯翩,他藉助一個dv,將所有對女性美好的想像,傾注在錦妤身上,又以一種深刻,將18歲的她融於韶光易逝的青傯歲月,化為他生命中化不開的刺青。
當然上述這些什麼深刻,什麼刺青都只是文縐縐的說法,用段簡俗氣點的話來說,這其實就是一場yy。於萃華亭下午四點一刻,顏行歌同學對小學習委員yy了。文藝小青年總是慣於用文學抒情加賣弄的華麗外衣轉移讀者的視線,繼而掩蓋內心深處的禽獸想法,也稱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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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簡早就來了。老遠處就望見這對像童話故事裡的公主王子在一起的詩情畫意畫面,他立在原地,不知不覺露出笑容。一般別人的戀愛故事即便再煽情,也很難引起他感情世界的共鳴,他也自認自己是個唯我獨尊的人,從不欣賞別人的風景。但是此刻,他打心眼裡喜歡此男與彼女偏安一隅的自在,作為朋友的身份旁觀著他們在困難和壓力面前選擇牽手,微笑走過,他確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皆是青春和春天,而這所有的美景都是他們給的。
估計他倆唯美的v差不多結束了,段簡笑了笑,施施然地走過去。
&ldo;喲,來了?&rdo;顏行歌將dv裝包,不期然抬頭瞅見滿面春風的他,打趣道,&ldo;瞧這小樣,滿面紅光,雙頰飽滿,起死回生,該不會和你的寧寧和好了吧?&rdo;
&ldo;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眼睛長得挺好的!&rdo;段簡覷了他一眼,滿臉得色道,&ldo;知道嗎,寧寧今天主動給我探病來了,說了一大堆體己話,像什麼今生離不開我,沒有我真的不行這一類的,剛剛送她走,這丫頭還難捨難分,和我如膠似漆的。呵呵,你們是不會懂滴……&rdo;
&ldo;厚臉皮!我看這些舉動全是你會做的,好意思賴女生身上!&rdo;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站一旁的莊錦妤不屑咕噥說,段簡一樂,便無厘頭詫異道:&ldo;嘿,你怎麼知道的?對呀,那些話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