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你想想。我還是一個黃瓜大閨男呢。
她一個有夫之婦來就這樣跟我拉拉扯扯的,我要是不開啟,被別的小姑娘知道了,人家都不願意跟我處物件怎麼辦?”
張興友一連串的理由說的是冠冕堂皇。
聽到張興友這一番理論,秦淮茹竟是無言以對。
不過幾人臉色都有些怪怪的。
黃瓜大閨男?
“不信你問秦淮茹,是她自己說的。”
說完之後張興友又轉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老實說實話啊!是不是你說的讓我打你,說假話的話,小心你生出來的這個孩子沒屁眼。”
聞言秦淮茹臉色一變,沒想到張興友這人說話竟然這麼歹毒。
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啊,我是說過這話,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打我呀。
我只是想讓你幫幫我們家東旭,有什麼錯?”
秦淮茹說話間還故作楚楚可憐的樣子,彷彿受盡了委屈。
“你看吧,二大爺,她承認了。”
張興友得意洋洋的看向眾人。
何雨柱捂住疼痛難忍的肚子,指著說:“那你……你打我怎麼說……”
“怎麼,你要打我還不准我還手了?哪條規定說我不能還手的了。
還是說你覺得我比較好欺負?你要打我,我就站著給你打。”
張興友一句話噎死何雨柱。
“二大爺,你給評評理吧。你就說我這樣還手,對不對?如果你覺得他打我,我不能還手的話。
那麼你站著別動,我要打你啊,你可不能還手哦。”
說著張興友還對著劉海中擺出了一個起手式。
嚇得劉海中一哆嗦,往旁邊退了兩步。
開玩笑,這小子武功可厲害了。
昨天就把賈家母子打的跟豬頭似的。
今天又把何雨柱打成這個樣子。
自己要是被他打了一下,估計兩天都好不了。
“哎,二大爺,我覺得人家興友說的對。
以前我和傻柱鬧矛盾的時候,我要是動了手,他反打我,你們可都是沒說過他的錯啊。
那麼現在興友人家肯定也不算錯。”
許大茂站了出來。
要是別人的話,他不一定會幫忙。
但是現在打的是傻柱,只要打傻柱,他就一定要幫忙。
不為別的,就為出一口氣。
“額……那行吧,那這件事我認為張興友,他沒有……”
迫於無奈,劉海中也只能宣佈張興友這件事沒錯。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一旁就傳來了一陣柺杖點地的聲音,接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這大夥又是在這裡鬧什麼啊?”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都是臉色一變。
劉海中和許大茂的眉頭皺了起來,何雨柱和秦淮茹則是面露喜色。
因為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聾老太太。
要知道聾老太太可是這個院裡的定海神針,年紀最大的那一位。
只要有她出馬的話,無論什麼事都能擺平。
“怎麼好端端的就打架了呢?這個,興友對吧,你才搬來兩天,怎麼就鬧出這麼大的亂子?
聽說昨天你才是把賈家的人給打了,也把中海給打了。
今天又打秦淮茹和柱子。
那接下去你是不是連我這個老婆子都要打一下呢?”
聾老太越說
語氣越重,甚至最後都帶了一絲怒火。
本來他是不想出來的。
秦淮茹過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