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莫名地發慌。一絲心軟浮上來,又被固執的他打消掉。這是他早已計劃好,要新手導演的一齣戲,而且一定要讓她親眼看到,否則無法戳破她的謊言,真正打消掉她逃離他的真心。
“不,這件事由我而起,我要負全權責任,所以……”
“閉嘴,我叫你回去就回去!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再踏足這裡一步。”
姜少非真的動努了,額頭的青筋跳動著。歐陽雪柔急忙上前拉向冬海走,可是向冬海同樣固執,紋絲不動。她低聲勸說,他也不動,對於當前劍拔弩張的情勢,又急又無力。她是知道表妹夏家琴有多喜歡向冬海,更是夏安琴這段“命運之戀”從頭到尾的見證人。
泰奧哦了一聲,“原來是這麼件小事。”大掌一邊拉起了童童戴著金鐲子的右手,把玩起來。
“小事?對你來說是小事,可是對於我們亞國數百萬人十多個省市鎮區百姓的日常生活就是……”向冬海激動的辯駁瞬間在看到那隻金鐲子時,打住。
姜少非見到他的自作主張,不聽命令已經忍無可忍,回頭提起他的領口,大罵,“混帳東西,我叫你滾回去!這裡不需要你的廢話。”他狠狠將向冬海推開,後者還瞪著童童的手腕,被摔了正著。
歐陽雪柔忙上前攙扶,勸道,“少非,有話好好說,別衝動啊!冬海,你沒事吧?你先走吧,這事陛下會處理。你不要……”
泰奧投來的眼神睥睨輕蔑,故意吻了吻童童的五指,大掌包緊小手,接著人朝他走來,錯身的一瞬間,才道,“既然不想走,就都來談談……這個誤會到底損失了什麼?”
“童童……”
她從他身邊輕輕掠過,淡淡的馨香,透露出包裹著她的是鮮人可及的華貴與精緻,再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青澀嬌嫩,總是帶著他熟悉的自然香皂味兒的清爽女孩子了。
聲音裡,充滿了沉痛不捨。
童童只能緊緊握住泰奧的手,加快了步子,像在逃避什麼。他看著她的模樣,心底的焰火舔噬著心胸,直到客廳時,將人一攬,抱進懷裡,坐進寬大的沙發中,排開雙腿,霸氣的君王這姿,讓人心頭一悚。
泰奧便如獨裁的君王般,揚聲道,“菲國大使說,他們很渴望與我歐國建交,便將那個開採權送給了他。套你們亞國的一句俚語,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然就湊成一對兒了。”
他聲音很大,讓正行到門口的歐陽雪柔和向冬海聽得很清楚,向冬海根本抑不住心頭的怒火,轉身又衝回來。
歐陽雪柔卻奇怪地看了看左右守衛計程車兵,聽說歐國士兵是四帝國中能力最強的,尤其以歐國皇帝親自訓練的親衛兵為最。為什麼向冬海能問到這裡,屢次冒犯皇帝,親衛兵們都沒有加以阻止呢?而之前那位為他們引路的副司令官聽說是皇帝身邊的親隨,也沒見出現過?
“你說謊!是你威脅菲國大使,只要將合約給你,就不會掐斷菲國賴以生存的旅遊經濟來源,那筆收入佔菲國五成的財政收入。這等於是拿菲國百萬人的生計做要脅,大使難道會不同意嗎?你根本就是……”
一頭喜歡飲血的亞狼!
童童轉頭看向身後的男人,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狡詐和獰惡,她早就知道他從來不會遵守跟她的謊言。一次又一次地反覆,已經讓她心力交瘁。看著他,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胸口很痛很痛,更不敢再看向冬海。
姜少非浮突的額頭,突然一擰,沒有再罵向冬海,只是陰沉沉地盯著泰奧,“泰奧,你到底想怎麼樣?”
“若菲國大使真的受我威脅,我看也沒必要將他們的國寶碧珊絲鐲子,送給我的小貓了。世人都知道,這國寶可是送給你和未來皇后的新婚禮物。他們不會笨得同時得罪兩大帝國吧?”
“菲國大使是受威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