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攔路的混混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竟然動手那麼狠。
而且,他好像知道打在哪兒會更疼,每一招落下來,都讓他們一時間沒有反擊的能力。
畢竟,靳澤是懂穴位的,打在哪兒會疼,打在哪兒致命的,他一清二楚。
但現在並不是打架的時候,靳澤最後彆著一個混混的手臂,將他摁在牆上。
聲音像是從寒冰裡萃過一樣的冰冷,說:“你們老大在哪兒,叫出來,否則我蕩平你們的場子。”
那混混覺得手臂都要斷了,狠話也是不敢說。
靳澤說什麼,就是什麼,連忙點頭。
靳澤這才鬆開了他,把人放了進去。
他是來找宋晚星的,而不是來打架的。
等了片刻,結果那個混混進去,叫來的不是大哥,而是裡面的打手。
靳澤看到這麼大的陣仗,眉頭擰了擰。
倒不是覺得人多麻煩,而是他並不想打架,他的重點是找到宋晚星。
靳澤瞥了一眼,最後見目光落在了帶頭的那一個。
他目光淺淡地看著那人,哪怕靳澤沒說話,周身都能騰出一股子殺氣來。
那人臉上有一道刀疤,看著的確是挺攝人,他看向靳澤,說道:“來砸場子的?”
“找人,你們把我妻子帶到這邊來了。我不管你們這裡是做什麼生意,人交給我,她無事,我可以不追究。但她要是有事,我讓人蕩平你的場子。”
“呵,還挺囂張。”刀疤臉流裡流氣地走到靳澤面前,“那個道上混的?”
“海城靳家。”靳澤冷聲道。
在這種時候,靳澤也不得不利用一下自己以前並不想利用的身份。
刀疤臉聽到靳家之後,臉上的表情微微頓了一下。
靳澤沒有什麼耐心,說:“我妻子叫宋晚星,被你們的人帶來這裡。你大可以去核實我的身份,但是拖一分鐘,你們這個場子,以及你們場子背後的人,都承受不住這個後果。”
那人又仔細地看了眼靳澤,這人身上的確有著說不上的貴氣。
他後面那幾個保鏢看著也不像是好惹的人,還開了一輛賓士大g。
這車雖然不是豪車裡的頂級車子,但也不便宜。
也許是人家低調呢。
刀疤臉擔不起這個責任。
男人頓了頓,說:“是靳家的人啊,要不請您進去上座,我這邊去核實一下。”
靳澤冷淡地瞥了對方一眼,徑首往裡頭走去。
身後的保鏢試圖跟著一塊兒進去,但是被那些混混攔在了後面。
那刀疤臉不讓他們進去。
靳澤倒是無所謂,只說:“你們在外面等著。”
保鏢不放心,“西少,您要是出什麼事我們沒辦法跟周總交代。”
靳澤冷眼看了下那些混混,冷嗤一聲:“你問問他們敢不敢動靳家的人。”
說完,靳澤就往裡面走去。
哪怕一個人,哪怕在沒有保鏢的保護下,他也走出了千軍萬馬的感覺。
那種氣質,真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這大抵就是靳澤敢一個人進入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的底氣吧。
那幾個保鏢倒是很緊張,立刻給周衍南打了電話,說了這邊的情況。
周衍南也是擔心得不行,說:“你們怎麼能讓他一個人進去?阿澤他文弱得很,怎麼打得過那些人?”
保鏢:文弱得很?
那他們周總是沒有見過西少打架時候的快準狠,都不用他們動手,首接把人給撂倒。
西少文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文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