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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寓外,他們一眼就注意到某一層外邊的帳。
這帳主要是防止聲音外洩,不防人,幾人輕鬆進入。
走廊上,虎杖倭助護著海膽頭男孩,虎杖悠仁和伏黑津美紀一人抱著一個穿著羽織的中年人的大腿哇哇大哭。
“不准你帶走小惠,嗚嗚!”
“壞蛋!人販子!”
中年人很不耐煩,在心裡暗罵伏黑甚爾。
自己一個壯年跑了,留下老的小的在家,要不是他及時下帳,那個粉發男孩嗷嗷大哭時都能引起非術師的注意,而那個老頭也成功報警。
“都說了是他爸把他賣了,你們哭也沒用。”
“犯法的,這是犯法的!”虎杖悠仁嗷嗷哭的時候還不忘記高聲強調。
去年某一天,他爺爺突然說危機解除要帶他回原來的家,可他捨不得新交的朋友,爺爺乾脆安排他在埼玉縣讀書,如今他和伏黑姐弟倆是同學了,還在幼稚園學到很多知識——人販子是壞蛋,買賣兒童犯法。
中年人更不耐煩了,“別拿普通人那一套要求我們!”
“如果他們起訴,你們禪院家也不佔理吧?”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中年人一驚。
他猛地回頭,發現不知何時有四名高專生進入帳內,而這四人是如今咒術界最不能得罪的四個年輕人。
五條家的年輕家主,備受咒術保衛廳器重的平民咒術師,一人威懾整個總監部的異國咒術師,以及手握反轉術式秘法還拒絕禪院直哉入班學習的家入硝子。
考慮到這幾人在咒術界舉足輕重的地位,中年人努力放柔聲音,“這是禪院家的事……”
“不不不,這是整個社會的事,買賣兒童違法,”林羽豎起一根手指搖晃,“不管你們和伏黑甚爾有怎樣的約定,都不成立。”
中年人沉下臉,“幾位同學難道能護那個小孩一輩子?”
這都算明晃晃的說,他們四人一走,禪院家照舊會來綁人。
虎杖悠仁和伏黑津美紀已經放開他的大腿,一個拽著爺爺,一個拽著弟弟,十分機靈的躲在林羽一行人身後。
家入硝子摸摸虎杖悠仁和伏黑津美紀的腦袋,“你們很勇敢。”
又對心有餘悸的伏黑惠說:“只要你不願意,沒人能帶走你。”
聞言,海膽頭男孩繃著的臉放鬆了一些。
其實原本他已經作出決定。
儘管捨不得姐姐,也捨不得鄰居家的祖孫倆,可他們四人不是中年人的對手,為避免珍視的人受傷,他寧願跟著對方離開。
如果有得選,他當然不願意離開家人!
他目光灼灼盯著林羽幾人看。
曾經是他們帶回了甚爾那個笨蛋,還讓自己偷襲成功,這一次,他們一定能阻止壞蛋!
鼓起勇氣,海膽頭男孩加入對話,“是甚爾拿了你們的錢,你們找他去!他不能賣我,但可以賣他自己!”
聲音很大,語氣很堅定,成功鎮住中年男人。
這期間,夏油傑已經聯絡伏黑甚爾了。
他認為以對方的實力,足以在禪院家手中護住自己的孩子。
“你什麼時候回來?”
“你們知道這事了?剛好,要是不忍心,你們把錢還給禪院家,惠那傢伙就是你們的了。”
夏油傑:“!”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負責任的人?
“傑,把電話給我。”
林羽拿過電話,語氣溫和,“你的意思是,隨便我們處理這件事?”
“隨意隨意。”電話被結束通話。
“他篤定我們不會不管。”夏油傑的臉色有些黑,他願意幫忙和被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