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宏的書信被順利送進了西龍山,怎奈何送信之人和看信之人都不識字。
他們看著手中的書信,就像是看著一本無字天書一樣,完全不知道上面寫著什麼。
送信人無奈地撓著頭,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而收信的好友則沉默了片刻後,小心翼翼地將書信遞迴給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期待,問道:“兄弟,這信中到底寫的是什麼啊?”
送信人接過書信,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我根本不認識字。不過我倒是聽到於大人和師爺之間的幾句對話,大概意思就是西龍山的任何人都不可能離開羅城縣,而且他還派人去尋找了很多援軍,勢必要剿滅所有土匪。”他一邊說著,一邊壓低了聲音,生怕被別人聽見。
這話一出,好友的雙目瞬間瞪大,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緊緊地盯著送信人,難以置信地問:“此話當真?”
送信人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千真萬確!我可是親耳聽到的,所以我這才急急忙忙地來找尋你,你我兄弟之前就是本份之人,逼不得已才上山為匪,現如今還是要想好退路才行啊。”說完,他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
“哎,今日大當家剛剛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山寨,我就是想走恐怕也無能為力啊。”好友皺著眉頭說道。
聽到這話,旁邊的送信男子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道:“兄弟當真要離開這裡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猶豫。
然而,對方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內心的矛盾和掙扎。
送信男子見此情形,知道再問下去也是無益,於是站起身來,拱手抱拳,語氣堅定地說:“兄弟,既然如此,那就祝你好運。如果有機會,希望以後還能再次相見。”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
正當他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對方,眼中閃過一絲關切之意。“兄弟,這裡的地形你比我熟悉,想走的話也絕非難事,好好考慮一下吧。”他輕聲說道,隨後快步離去。
回到進入山寨的地方,送信男子四處張望,確認沒有人注意到這裡之後,縱身一躍翻過圍牆,輕盈地跳上一棵大樹,然後順著樹幹滑落到地面上。
緊接著,另外幾名男子也陸續來到了這裡。他們神情嚴肅,似乎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
待五個人全部到達後,其中一人低聲問道:“事情都辦妥了嗎?”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一切順利。
“好,那我們趕緊回去向於大人稟報吧。”
一行人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靜的山林。
回到縣衙之後,於文宏便得知幾人已經回來了,立刻讓衙役帶著他們到屋裡來見自己。
“參見於大人!”
“快快請起,事情都辦妥了嗎?”於文宏迫不及待地問。
“回大人,我們已將大人的原話和書信交給好友。”其中一人回答說。
“好,各位辛苦了,早點回去歇息吧。”
“謝大人。”幾個人行禮之後,退出了房間。
等到他們離開,孔玄從旁邊走過來:“大人您也該休息了。”他勸說道。
於文宏擺了擺手:“別急,我要馬上去西龍山,趕快讓人準備馬車。”
“嗻,卑職這就去安排。”
於文宏一行人來到西龍山腳下,只見盧玉堂正快步跑來。
他神情嚴肅地開口問道:“玉堂,現在西龍山的情況如何?”
盧玉堂回答道:“回大人,今天西龍山一直都有人員陸續進入,直到兩個時辰前,他們突然緊閉了山門,圍牆上也增加了不少的守衛,看樣子似乎正在密謀什麼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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