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山的土匪不遠萬里跑到穀梁刺殺於文宏,這件事聽起來確實讓人覺得蹊蹺。
王虎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大人,您說會不會是因為寫給他們的那封信呢?”
於文宏輕輕搖了搖頭,表示否定。
雖然他曾寫信給鳳凰山的土匪,但信裡的內容並沒有讓他們前來穀梁刺殺自己的理由。
這時,盧玉堂用手托住下巴,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語氣堅定地說:“難道他們是孫茂才僱傭而來的嗎?”這個猜測聽起來十分合理。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認為這個推斷很有可能成立。
“一定是孫茂才那個混蛋僱傭了這些土匪!”盧玉堂氣憤地握緊拳頭,大聲說道,“真是可惡,他居然與土匪勾結在一起!”他越想越氣,立刻站起身來,準備前去將孫茂才抓捕回來,並讓他與鳳凰山的土匪當面對峙。
然而,於文宏卻伸出一隻手攔住了盧玉堂,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他壓低聲音說:“玉堂,先別急著行動,你現在把孫茂才叫來,不僅無法得到想要的結果,反而可能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盧玉堂一臉疑惑地看著於文宏,不解地問:“大人,現在我們既有證人又有證據,為何還要擔心孫茂才不認罪呢?”
“他們既然是受人之託那自然不會承認,孫茂才來了之後肯定不會承認,到時候更麻煩。”於文宏皺起眉頭,緩緩解釋道。
“那就給他點顏色瞧瞧,我就不信他的骨頭能有我的拳頭硬。”盧玉堂捏緊拳頭,展示出自己沙包大的拳頭。
於文宏卻是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還是讓我先來跟他們兩人聊一聊吧。”說罷,他便轉頭看向一旁的王虎:“你先把孫族長送回去吧。”
“嗻。”
待孫族長離開後,於文宏端坐在兩名刺客面前,仔細地打量著兩人,腦海中開始迅速思考並制定新的計劃。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令人窒息。沉默了一盞茶的時間,於文宏終於打破了僵局,開口問道:“你們可知道行刺本官的後果是什麼?”
聽到於文宏的話,兩名刺客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同時把頭一扭,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其中一人冷哼一聲,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哼,不就是死嘛,來吧,我要是眨下眼睛都算輸。”另一人也附和道:“沒錯,我們兄弟倆可沒那麼怕死!”兩人都是一臉不怕死的模樣。
然而,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於文宏並沒有被激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房間內,彷彿對於這兩名刺客來說,是一種無情的嘲諷和挑釁。
很快他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喝道:“死?你們以為僅僅是你們死去這麼簡單嗎?本官來到穀梁之前與你們的大當家剛剛寫了一封信函,試圖探討和平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你們竟敢私自前來刺殺本官!你們這不僅僅是自尋死路,更是連累了整個鳳凰山的人!”
“誰不知道於大人手下無兵無將,孤身一人?就憑你們幾個人還妄圖剿滅我們鳳凰山?哈哈哈,我看您真是有些老糊塗了。”其中一名土匪毫不畏懼地反駁道,甚至還對他進行了嘲諷。
聽到這句話,於文宏的臉色愈發陰沉,而盧玉堂則上前一步,狠狠地扇了那名土匪一巴掌,打得他臉頰紅腫,嘴角流血。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東西!”盧玉堂怒斥道。
於文宏冷冷地看著那兩名土匪,說道:“你們不必再狡辯了,現在已經證據確鑿。按照朝廷律法,理應處以極刑。但本官念在你們還有幾分骨氣,給你們一條生路。只要你們供出幕後真兇,本官就會考慮從輕發落。”
然而,那兩名土匪卻不為所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