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元德帝似笑非笑的樣子,宋景有些心虛的再次抿了抿唇的對著元德帝有些難以啟齒道:“陛下、皇后娘娘,想必我母親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我實在是難以啟齒........”
頓了頓的宋景話一轉峰的對著皇帝繼續道:“但是,微臣實在是太憋屈了,男兒頂天立地,別的事情我都可以忍受,唯獨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能忍受。”
“我相信,天下所有的男兒應該都不能忍受這種事情,我寧願戰死沙場,也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宋景整個人越說越激動,一下子激動的整個人都在顫抖,面色漲紅的死死抓著邊上的衣角道:“雖然我也是個混蛋,當初被鄒氏蠱惑,做出那種事情,而且還間接的將王氏害死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宋景也顧不得什麼醜事不能外揚了,他現在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鄒氏母女的嘴臉,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所受的委屈。
“整整十幾年,十幾年都被矇在鼓裡,他被騙了整整的十幾年,真是憋屈,真是難受.....”
此時的宋景看到人就想發洩,就想大聲的宣洩出來,他實在是太難受了,難以想象,他要是一直憋著,會憋出什麼內疾來。
於是,坐在殿內的元德帝和皇后,加上一個北辰聿,又被迫的從宋景的口中將當年的事情又聽了一遍,福公公聽得幾番想打斷宋景的話,都被元德帝用眼神制止住了。
一番下來,只聽見最後宋景咬牙切齒對著帝后二人道:“微臣當年做的錯事,怎麼也沒有想到十幾年後的現在會報應回來我身上。”
“那個毒婦,不僅當年夥同其母親將我原配夫人王氏害死,竟然現在又想故技重施的想害我母親和孩兒,甚至三番幾次的離間我們父女的關係。”
“她和她們鄒家,就是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幾次三番的陷害我永定侯府,還試圖控制我侯府,想將我侯府變作他們第二個鄒府,實在是罪大惡極。”
“微臣在這裡別無他求,只求陛下和皇后娘娘為我宋家做主,為我母親做主,為我一雙兒女做主,為我死去的亡妻做主。”
說完這些,宋景再次重重的朝著地上磕過去,就連元德帝都聽得直皺眉頭,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本來在偏殿休息的宋老夫人突然回來了,一進來就看到宋景在磕頭。
還以為是宋景說了什麼混賬話,觸怒了聖顏,也不等宋安瀾攙扶她,快速的朝著裡面走去,跪在宋景的身邊道:“請陛下恕罪,我兒只是怒氣上頭,說錯了什麼請陛下不要介意。”
聞言的元德帝頓了頓對著宋老夫人道:“老夫人誤會了,永定侯並沒有說錯什麼,他只是想讓我替他做主而已。”
聽到這話的宋老夫人立刻鬆了鬆,見到這般的元德帝立刻吩咐宋安瀾道:“瀾姐兒趕緊扶你祖母起身吧,本來就身子不好,可不能出個好歹來。”
宋安瀾乖巧的福了福身,很順遂的扶住宋老夫人起身,並和宋老夫人一起行禮謝恩。
偏了偏頭的皇帝看著跪著的宋景,此時的他十分的狼狽,看著他胸口隱隱的滲出血的袍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已經答應宋老夫人會著重的關注此事了,而且證詞我也看過來。”
聞言的宋景立刻神色抖擻的看著元德帝,只看見元德帝十分無語道:“是你一直在說,不給朕解釋的機會,你放心,所有的證詞我都看過了,我定然會為你們做主的,先起來把。”
聽到這話的宋景才有些放心下來,宋安瀾上前,扶著宋景的胳膊,父女兩相視一眼,宋景依靠著宋安瀾的胳膊起身,對著元德帝行禮道:“微臣,謝主隆恩。”
聞言的元德帝這才點點頭道:“你放心,就算不是為了你永定侯府,為了宣德侯府,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