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老夫人在腦海中慢慢的覆盤今日的種種事情,每一件事情都直接指向宋子菁和她的女兒,難道真的是宋安瀾那個臭丫頭在背後搞鬼?
宋子菁看著鄒老夫人像是聽進去了的樣子,頓時就開啟了話匣子一般的繼續道:“您看,連宣德侯府家的老太太都出動了,那位老太太可不是經常走街串巷的主。”
“如果不是為了特別重要的事情,那位老太太怎麼可能去永定侯府,而且宣德侯府明顯就是早就在暗處找當年的證據了,所以肯定是有人在侯府和他們裡應外合了。”
鄒老夫人聽著宋子菁的分析眉頭越皺越緊:“確實,以宋安瀾在宣德侯府的地位,王老夫人肯定是隨叫隨到的,而且宣德侯府調查當年的事情肯定也不是空穴來風的,定然有內應。”
此時聽著自己外甥女話的鄒演也慢慢的靜默了,按照宋子菁這般說,確實是有些道理的,宋安瀾那個丫頭片子確實沒有什麼神通廣大的,但是她身後的宣德侯府就不一樣了。
只要宣德侯府想查,只要證據沒有完全的被消滅,那肯定是會被他們扒出來的,鄒演閉了閉眼,只恨當年沒有對知情人全部滅口。
顯然,這一陣子發生的一連串針對鄒府的事情說是宋安瀾做的一點也不維護,但是鄒演也有自己的疑惑,直接脫口而出道:“那個死丫頭,當年明明還不是懂事的年紀,怎麼回事?”
鄒老夫人卻不這麼認為,她從鄒氏的嘴裡聽到的宋安瀾可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姑娘,那可是她設計想殺都殺不死的人,再仔細想一下,今日的種種事情,宋安瀾表現的都太可疑了。
“竟然是她........”
鄒老夫人心中想著想著,所有的事情,最有利的就是宋安瀾了,一環扣一環,打的他們是措手不及,忍不住嘴中吶吶道。
此時的宋子菁瞧著自己的想法被外祖母認同,連連點頭的對著鄒老夫人道:“對,外祖母,我覺得就是那個小賤蹄子,只有她,才可以有這種機會和宣德侯府裡應外合。”
鄒演此時思忖一陣後也是喃喃自語道:“你們如果這樣子說的話,確實說得過去,那王家的人怕是一直覺得王氏的死可疑,所以聯合侯府內的宋安瀾一起查當年的事情。”
聞言的其他幾人同時點頭,鄒老夫人眼中劃過精光道:“演兒,你說錯了,我們當年沒有錯,我們是百密一疏,當年搞死那個女人的時候就應該連同她的一雙兒女一起弄死。”
聽到這話的鄒演定了定神色,回憶道:“當年確實是想弄死的,但是妹妹說這兩個孩子留著有用,就沒有再動了。”
說完,鄒演深深的撥出一口濁氣再道:“說到底,還是當年心慈手軟了。”
宋子菁十分認同的點頭道:“舅舅說的對,如果當年斬草除根了,就不會有今日的局面了。”
鄒老夫人聽著自己兒子和外孫女的話,眼中溢位絲絲殺意,狠狠道:“不管她現在有多麼的神,這一次,是真的容不下她了,這些事情既然她是始作俑者,那就讓她為芙蓉償命。”
鄒演在一邊附和道:“母親說的沒錯,既然當年沒有斬草除根,那我們定然要這一次斬個乾淨,讓他們母子三人在下面團聚,給芙蓉賠罪。”
聞言的鄒老夫人突然想起什麼一般的看著鄒演道:“現在,想起為你妹妹了?剛剛不還是在那跟我興師問罪來的嗎?”
鄒演一聽,老夫人這是還記恨上了剛剛的衝動直言,當時確實是非常憤怒,生氣,但是現在妹妹都沒有了,他也不能怎麼辦了。
有些心虛的看了看鄒老夫人和宋子菁,摸了摸鼻子。
有些硬著頭皮的對著老夫人道:“母親,都是兒子的錯,兒子也是一下子急火攻心,衝動了,您不要生氣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將妹妹的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