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好像跟他們不是同族啊。” 我試著跟那女孩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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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有一個朋友,被你們口中那個梵天抓到這裡了。我們只是想來救出我們的朋友。我看你和你的沙民朋友也不是那惡人,能不能幫幫我們,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同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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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如果我們不救出那個朋友,他就一定會死在梵天手裡,我們不能就這麼被你們送走!我們歷經千難萬阻才來到這裡,就差一步就可以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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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們跟那梵天是一夥的?你們也是那十惡不赦的魔教徒?”
“我們不是!!” 那女孩可算是開口了,雖然有點慍怒,。
“梵天和他的部下抓走了我們族裡的孩子,我們不聽命,他們就殺孩子!”
女孩面帶憂愁的說。
知道了梵天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就好辦了。
“那太好了,我們也是來對付那個梵天的,我們可以幫你們救出孩子!”
“就憑你們?你們連我們沙民都打不過,你可知梵天那夥人有什麼本事?”
我等的就是她這句話,我忽然從地上站立起來,雙手也解開了束縛。
那女孩嚇了一跳,那個看門的沙民也衝了過來。
“別緊張,我沒惡意,我就是想跟你證明我們有能力逃脫。”
說完我又蹲下身體,作出無害的樣子。
那女孩伸手製止了衝過來的沙人。
“你們確實有些本事。但是離對抗梵天那夥人還差得遠。”
“那是當然,但我們也不是普通的旅人,我們之所以被你們抓住,只是因為從未見過沙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其實我們本事大著呢,想走隨時可以走。雖然我們幾個可能無法跟梵天對抗,但是我們已經呼叫了增援,大部隊一到,必能將這夥人全部打垮!” 我這話純屬吹牛。
其實此刻我們能掙脫繩索已經是體能極限,這鬼地方嚴重缺氧,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在這地底生存的,這些沙民難道不需要氧氣?居然還能在土層中打洞穿梭。們幾個已經只剩半憋得口氣了。
此刻即便是這個小姑娘,都能輕易弄死我們5個。而我口中那所謂的增援,也不知道能不能來,什麼時候來。不過這小姑娘應該很少跟人打交道,居然對我的話深信不疑。
接著,小姑娘回答了我們剛才問的那些問題。
她說她叫“小白楊”,6歲那年,她被沙民在羅布泊邊緣撿到,因為長得白,又是在一顆胡楊林下撿到的,所以叫小白楊。小白楊是人類,但是卻被沙民撫養長大,所以他會說漢語、也會說沙民語,在族群中負責當翻譯,跟人類溝通。
沙民在這羅布泊地下生存了數百年了。曾經他們也是生活在地表的人類,可他們見證了樓蘭文明的覆滅,見證了大澤變戈壁。為了躲避外族蠻夷的奴役。他們憑著打洞的本領,躲入地下生活,遠離乾旱高溫,逐漸演化成現在這個樣子,由於長期沒有跟外界溝通,他們逐漸喪失了語言功能,現在只能透過喉嚨發出的咕嚕聲進行簡單的交流,沒有外界的打擾,他們倒也生活的簡單自在。
數年前,一個叫梵天的人來到這裡,他們知道了沙民的存在,梵天的部下以強橫手段奴役沙民幫他們在雅丹群裡修建龐大的洞穴基地。他們似乎在進行什麼實驗和修煉。
可沙民不是那麼好控制的。
經過幾次叛亂後,為了徹底控制沙民,梵天部下抓走沙民的後代囚禁起來,逼迫沙人做他們的守衛,羅布泊內遍佈沙民眼線,尤其是龍城雅丹附近,凡是踏入其中的人類,沙民都要消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