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的臭道士們,想死的就往前衝,老孃今天不把你們打得跪下叫媽,就算你爹生錯了你!”
媽的,我太喜歡這妞了!
能這麼囂張的,只有一個人,沈藍!!
那一襲黑影衣帶飄飄從那寶殿屋頂翩翩而至,落到我被綁的這柱子上,沈藍就站在我的頭頂,一根中指緩緩遙指全場,場下竟無一人敢再上前。
上回說,這沈藍的一手須彌指,以中指為中衝劍指,凌空發射罡氣。隔牆就能將人射殺,威力驚人、出手迅猛,防不勝防,簡直可算是神技,越級吊打高手都不在話下。
她這天縱之姿、威武霸氣,一時間讓我忘了自己剛才還猶如那待宰的死狗,此刻激動的抬頭仰望。
而沈藍只是低眉垂眼看了看腳下的我,恨鐵不成鋼的丟下一句:“怎麼讓人弄成這個衰樣子?你到底怎麼混的?”
想想也是,每次沈藍的出場,都是我出醜陷入困境。第一次是在那人販子的小院,我被那麻姑鋼針定住;第二次是在我家,被百穀門槍手堵在院子裡;第三次是今天,更離譜,我居然成了謀害龍虎天師的兇手,被人綁在這裡準備受刑。
沈藍清了清嗓子開口朗聲道:“各位臺下坐著的,不是一方豪強就是宗門話事人。竟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明白?這二人有何動機要謀害張天師?又有何能耐能進得了張天師身旁?你們到底是真看不明白,還是與沖虛老賊暗通款曲?我在房頂上聽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站出來,今天你們若是枉顧真相,非要看著這兩人冤死在龍虎山上,那我這法場還劫定了!”
沈藍話剛落音,一道灰影凌空而來,兩道寒光斬開我與關龍逢的束縛。
那灰影落地,扶住我與關龍逢,我一看,是鄧攀!
“青城山晚輩鄧攀,也來管一管這閒事!” 鄧攀說完,臺下坐著的青城山長老雲中子表情微微一動,那雲中子是鄧攀跟蕭湖的授業恩師,也是將他倆撿回山上養大的亞父。
龍克讓走過來扶著關龍逢問道:“還行嗎?”
關龍逢強打精神,捂著嗓子搖了搖頭。
“三叔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龍隊自責說道。
關龍逢抬頭看了一眼龍克讓,又趕緊低下頭,不敢相信龍克讓這麼把他這個侄子當回事。
剛剛被沈藍一指射飛的洪泉,捂著胸口從地上爬起來,紅著眼嘶吼到:“我龍虎山千年道場,何時遭人如此上門欺辱,真當我們這是旅遊景點了?想來就來、想打就打?龍虎眾弟子聽令!列陣!護山!”
那剛剛還畏畏縮縮不敢上前的道士紛紛拔劍,繞著我們幾人踏罡步、轉圈圈。
這龍虎道士單個拎出來可能不是什麼威脅,但在這劍陣加持下,隱隱有了逼人的威壓,這廣場上被劍陣包圍的空間似乎呼吸困難,我腹中炁息不知是中毒未解,還是這劍陣的原因,竟然一片死寂,難以調動內力。
龍克讓運炁催動霸體,鄧攀舉劍遙指陣中,沈藍傲立於十字架之上。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忽然,那劍陣猛烈收縮!幾十把劍芒刺向場中幾人,猶如萬點星光向圓心匯聚。
這進攻來得如此突然。
龍克讓頂著一圈的劍鋒,以臂為盾橫掃一圈,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撞擊聲。
那肉體竟已經像鐵石一般堅硬。
鄧攀在我們背面以太初劍法逼退五六個偷襲的道士。
沈藍站在高點幾個飛指,打掉幾個道士手中的長劍,這次她沒有留手,那幾個道士看似只是掉了武器,實則手臂基本廢了。
幾人在陣法壓制下,竟然爆發出驚人的戰力。
但這畢竟是在龍虎山的主場。他們佔著地利、人多的優勢。很快劍陣補齊了後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