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呵呵呵呵,”看著丈夫這副憤怒的模樣,渦瑤斯搖了搖頭。然後,她當著梁錦康的面向下扯開衣領,露出脖子下的一些老傷疤:“當年,你兩隻手都給人家摁在案子上了,我這是為哪個狗孃養的,被那些畜牲給燙的。”
說到這裡,渦瑤斯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自嘲道:“後來我才想明白,你當年娶我這個日本女人當老婆,恐怕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吧。”
看著渦瑤斯脖子下的傷疤,想到當年種種,梁錦康頓時沉默不語。不過,他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梁錦康,你現在是很風光。但是你可別忘了,起家時如果沒有我,你連個屁都不是。”渦瑤斯重新整理好衣服,冷冷地看著梁錦康。
“滾,你給我滾。”被女人說中了心思,想到當年各種不堪的往事,梁錦康終於失去了最後一絲風度和耐心。
“哼,我會讓律師來和你談。記住我說的,該給我的,一分都不能少。”渦瑤斯冷哼一聲,徑直轉身便走。
對於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她已經徹底沒有了感情。
這些年來,因為梁錦康的花心以及其他原因,渦瑤斯選擇了跟丈夫分居,之後一直在日本生活。
所以對於渦瑤斯來說,這輩子唯一值得她關心的就是她的孩子梁邁斯了。
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梁邁斯剛離開她的身邊回到港島,沒多久她竟然就收到了孩子的死訊。
那一刻,渦瑤斯就感覺自己的人生失去了一切希望,她就此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之後的時間裡,渦瑤斯的心裡只有熊熊燃燒的怒火,以及為兒子報仇這個念頭。
可惜渦瑤斯無力報仇,梁錦康也認為現在的結果已經足夠了。他是個正當生意人,除非被逼到沒辦法,否則是不會輕易去僱兇殺人。
既然男人這個大豬蹄子靠不住,渦瑤斯就靠自己。透過各種關係,她找到了在日本道上很有名氣的赤虎。
根據渦瑤斯的瞭解和別人的介紹,赤虎是日本神風社的一名頭目。屬於極右翼分子,十分好戰。是神風社組織內這些年最狠,也最年輕的頭目。
當然了,真正打動渦瑤斯的並非神風社的強大實力,也不是赤虎的兇猛。日本像這樣的組織和頭目,不要太大。
真正吸引渦瑤斯的,是神風社一直與港島這邊有生意往來。
具體是什麼生意,渦瑤斯不知道,她也沒興趣知道。她只知道神風社與港島這邊的聯絡,一直就是由赤虎來負責。
打探到這些訊息後,渦瑤斯就找到赤虎,請求他的幫助。
從渦瑤斯口中瞭解了相關情況後,再加上女人支付了大筆的金錢作為酬勞,赤虎很爽快地答應了女人的請求。只不過是要對付一個商人而已,這對他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
之後,赤虎就聯絡了他在港島的手下林廣傑,告知了他這件事情。
所以渦瑤斯回到港島後,立刻聯絡了林廣傑,對方就讓她等他的訊息。
現在看來,那個長相頗為帥氣的林廣傑行動還真是迅速,這麼快就搞定了。
就在渦瑤斯一邊想著這一切,一邊走出電梯時,她隨身攜帶的小黑包內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一聽見這個手機鈴聲,渦瑤斯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啟小黑包,掏出手機。
然後,她就驚喜地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林廣傑。
“傑少,永誠那個混蛋是不是被你抓走了?”一接通電話,渦瑤斯就捂著嘴巴,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的,渦瑤斯女士。”茶果嶺道的一間大倉庫內,看著腳下被綁住雙手雙腳的男人。林廣傑一邊踩住對方的胸膛,一邊輕聲笑道:“這傢伙現在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