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也不知道是感動於陳永仁先前的故事和營造出的感傷氛圍,還是陳永仁的懷抱很舒服。反正,嗯,半推半就間,懂得趁熱打鐵的陳永仁開始和夏雨瞳在辦公室內,開始研究起插花的藝術。
真正懂得插花的人都知道,插花不僅是一門講究技術和審美的高深學問,同樣也是一個體力活。時間長了,也會累的。
正所謂:花繁柳密處,撥得開,才是手段;風狂雨急時,立得定,方見腳根。
滄海橫流之間,方顯兄弟本色。
一個多小時後,累得渾身都是汗水的陳永仁看著同樣滿頭汗水的女人,感受著後背傳來的陣陣刺痛,不禁說道:“雨瞳,你應該剪指甲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真懷疑你到底是要殺我還是要睡我?”說到這裡,夏雨瞳恨恨地瞪了陳永仁一眼。
看著對方輕咬嘴唇地可愛模樣,陳永仁輕笑道:“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啊!”
“這樣啊,”陳永仁想了想,然後做出了決定:“那就先睡,睡完再殺。”
“噗嗤,”女人輕輕伸手打了一下陳永仁的胸膛:“那你還是殺了我吧!”
“那不行,”陳永仁搖了搖頭:“殺了你我還怎麼睡啊。”
“不要臉,流氓。”看著完全沒有了剛才憂鬱浪子模樣的陳永仁,夏雨瞳抓起一旁掉在地上的裙子便砸了過去。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資料上會重點強調陳永仁是個手段高超的花花公子和渣男了。這人的花樣太多,面孔也太多,又太會按摩。女人一個不小心被他接近,就會著了他的道。
看著對方那張帥氣迷人的臉蛋和頗吸引眼球的人魚線,想到剛才的藝術鑑賞,夏雨瞳再一次吞了吞口水。
“走吧,我們去外面吃點東西。插花實在是太累、太費時間了,下次還是去你家好了。”陳永仁穿好衣褲,開始擺弄茶几上的花瓶。看著自己的完美傑作,衝還躺在沙發上休息的夏雨瞳說道。
“呸,想的美。”夏雨瞳瞪了男人一眼,不過還是聽話的穿好衣服。
開啟窗戶通風換氣幾分鐘後,夏雨瞳拿起辦公桌上的小包和陳永仁一起走出辦公室。
“對了,你們這家診所為什麼叫韓彬心理診所。難道那個叫韓彬的是老闆,男的女的?”看著一路經過的辦公室和與夏雨瞳打招呼的工作人員,陳永仁好奇問道。
“想什麼呢,當然是男的。韓老師是我的老師,也是這家心理診所的老闆。”
“是嗎,他人呢?”
“韓老師很少來診所,他很忙的,偶爾還在外面給別人做顧問。下次有機會,我介紹你們倆認識。”
“好啊,我一定要請他好好吃頓大餐,免得他以後在工作中為難你。”
“哼,我是你什麼人,用得著你來關心?”
“嘿嘿!不關心你,我關心誰去。”二人就這樣一邊走著,一邊閒聊著來到街道上買東西吃補充體力。
就在陳永仁享受著他和夏雨瞳的二人世界時,灣仔軍器廠街1號警察總部警政大樓西翼大樓,屬於nb的辦公區中。一間辦公室內,正發生著一件和他有關的交談。
辦公室的光線很好,透過辦公室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看見不遠處海平面上不時經過的輪船,以及隔海相望的維多利亞港口。
辦公室的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套白色皮質沙發和白色茶几,以及一張白色辦公桌和幾條凳子。
此時,陳永仁曾經見過幾次的阿力身穿一套肩上有三條槓警長警銜的警服。他正坐在凳子上,接受身前辦公桌後面三個男人的詢問。
“阿力,你想清楚了?像你這樣熟悉幫派江湖、又懂得和他們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