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陳sir,今天下午,我、任因久還有周朝先吃過飯後,我們在周朝先的房間內商量接下來的行動計劃。然後,任因久接到了一個電話……”
把自己瞭解到的情況說出來後,高國仁認真說道:“陳sir,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任因久肯定在新界南總區警署中有內應。而且,很有可能就在反黑組。這也是我給陳sir你打電話的原因。”
不知道為什麼,聽了高國仁說出的情況後,陳永仁的腦海中,突然冒出兩個已經好久沒有聯絡的傢伙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劉建明和林國平那兩傢伙工作的cib,好像和他在同一棟辦公樓。
搖了搖頭,陳永仁衝手機輕笑道:“謝謝你了,高先生,你的訊息對我很重要。你的事情呢,吉米已經跟我說過了。你放心,我陳永仁從來不虧待自己的朋友。”
“謝謝,謝謝陳sir,你叫我國仁就可以了。”高國仁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
陳永仁笑了笑,繼續問道:“國仁,能不能給我介紹下任因久那傢伙的情況。”
他雖然之前已經多少了解了任因久的一些情況,但是瞭解地還不夠細緻。
原本,陳永仁是打算明天召集人手後,先去見見那個遠道而來的周朝先。
不過現在嘛,陳永仁決定先去見見那個任因久。
“任因久這個人性格誇張,行事極端,為求目的而不擇手段。其實,他和劉健有些像,都想控制整個新界南區的江湖勢力。不過他的實力不夠,而且仇家甚多。劉健冒起後,任因久就更別想控制整個新界南區了。他現在的大部分勢力地盤,都在葵灣區……”
“嗯,他手下都是什麼情況,比如他最信任的人是誰?”
“你是說親信啊,”高國仁思考了一下,然後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任因久的頭號保鏢叫阿愉,以前是踢足球的,後來應該是覺得踢足球沒前途,就給他當了保鏢。司機叫阿葉,給他開了十幾年的車。這兩人,任因久都非常的信任。”
頓了頓,高國仁繼續說道:“不過,任因久最信任的人不是這兩個傢伙。他最信任的人叫師爺偉,那傢伙以前是個律師。師爺偉當年幫任因久的老婆打離婚官司,結果被任因久找上門,狠狠教訓了一頓。然後,”
說到這裡時,高國仁似乎想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師爺偉那個仆街反而崇拜起任因久來了,說他很an,很強大。再之後,那傢伙就從律師事務所辭職,跑去給任因久當起了師爺。”
聽出了高國仁電話中不敢置信的語氣,陳永仁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呵呵,這種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賤人我可沒少見。以前去過一個地方,那裡的居民被一些人奴役折磨了好多年。多年後,一些居民繼續選擇跪在地上,紛紛誇獎原先折磨他們的人,還以成為他們的奴才而自豪。所以啊,人的奴性,是這個世界上很有意思的存在。”
“陳sir,你是說真地,真有這麼賤的人?”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以後有機會,你可以去世界各處轉轉。見地多了,這樣的賤人自然也就遇地多了。”笑了笑,陳永仁問起了他關心的問題:“你說任因久有老婆,那現在是什麼情況,離了嗎?”
“沒有,”高國仁搖了搖頭:“師爺偉被任因久教訓了一頓後,就跟任因久混了。之後,也沒人再接這個官司了,他那個老婆也只是一時生氣,後來兩人就和好了。”
“哦,他老婆是做什麼的?”
“一個雞頭而已,”說起任因久的老婆,高國仁語氣中全是不屑:“而且她手下有不少小姐都是好姑娘,被那女人盯上後,就使用各種手段逼良為娼。或許是壞事做多了吧,兩人一直都沒有孩子。”
“呵呵,這對夫妻,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