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陳永仁擺了擺手:“對了,不知道任先生你跟海外那些朋友生意談的怎麼樣,什麼時候開始交易啊?”
“陳sir,你好像對做生意很感興趣啊,”任因久看著陳永仁,淡淡笑道:“不過你也知道,做生意是有個過程地,需要經過多輪談判,協調雙方的資源,最後才能簽下最終合同。一蹴而就,那不是做生意的道理。”
“說地也是,”陳永仁點了點頭,表示肯定:“就好像男人在床上的表現一樣,需要前期做好足夠的鋪墊,最後雙方才能取得雙方滿意的結果。”
“het-ui!”身後,聽了這番話的李鳳儀輕啐了一口,其餘警員也是憋著笑。
任因久則是哈哈笑了起來:“沒錯,這個形容很貼切。陳sir,果然是此道高手啊。”
“高手談不上,略有研究而已,”陳永仁搖了搖頭:“不過,這也要分情況地。對於那些年輕、體力好的人來說,確實是需要不少的時間。但是,那些年紀大,身體也不是很好的人卻不需要,因為他們一般都會很快。”
看著任因久,陳永仁緩緩收起臉上的笑容:“任先生,我看你的年紀就不小了,而且身體看起來也不是很好。我想,你應該很快才對吧。”
“陳sir,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任因久同樣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這話,可是戳中了他的軟肋。
“我的意思是,對於你們這些在床上很快的人來說。做生意,還是越快越好,不要拖太長的時間。擠出來的時間,可以用來鍛鍊身體,從而延長自己在床上的運動時間。”
看著任因久不怎麼好看的表情,陳永仁淡淡道:“任先生,你覺得我這個建議怎麼樣,是不是很管用?”
管用你大爺,任因久心裡暗罵道。
這一刻,任因久想到了那個經常抱怨公糧不夠吃的老婆。
如果不是顧忌到陳永仁的身份,和現在這個場合,任因久一定會好好教育面前這個年輕人:年輕人,要積點口德。
這時,一直在一旁聽著兩人交談的師爺偉站了出來:“陳sir,我卻不這麼看。做生意就像去外面餐廳吃飯一樣,想要廚師把菜做地好吃,就一定需要時間,要有耐心。太快了,菜容易燒不熟。那樣地話,菜吃進肚子裡,人會生病的。”
看著笑眯眯的師爺偉,和站在一旁冷著一張臉不說話的任因久,陳永仁同樣露出了一絲笑容:“師爺偉是吧,你這話很有道理。可是,菜燒的時間久了,也容易糊。更重要的是,你就不擔心廚師做菜的時間過長,會出現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呢?”師爺偉和任因久對視一眼,然後看向陳永仁問道。
“比如啊,”陳永仁打量了別墅院落內的花花草草,淡淡笑道:“比如餐廳的衛生不合格,所以被食物環境衛生署找上門,然後停業整頓。又比如你採購的食材有問題,有市民吃了生病,投訴你們,然後停業整頓。又比如三餐廚房著火,再次停業整頓。”
看著臉色微微難看的師爺偉和任因久,陳永仁搖了搖頭:“總之啊,像你們這些做買賣地,生意又鋪地這麼大,聽說遍佈整個荃灣區。一不小心,就很可能出了問題。到時候,不還得我們這些警察出來解決問題嘛。既然如此,為你們考慮,還是早點把生意談妥最好。你說對不對,任先生。”
任因久死死地看著陳永仁這個當面威脅他的傢伙,深深吸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只能說很抱歉,陳sir。做生意,講究地就是一個慢條斯理。太快了,生意就不穩當了。至於你剛才說的那些情況,我相信我手下那些員工,他們會處理地很好,絕對不會惹出什麼問題。”
“是嗎,那恐怕你要失望了。這個世界上,就怕絕對兩個字。”陳永仁搖了搖頭,指著任因久身後眾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