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爾瓦·達斯看來,以陳永仁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他可以很輕鬆的搞定那三個人,為什麼還要玩這麼一出追蹤的把戲。
陳永仁搖了搖頭:“就算我們抓到了這三個傢伙,你確定那個低語者就一定會把他們交給我們。到時候,肯定又是一場大戰。我現在沒心情玩什麼槍戰的遊戲,因為我很想知道,這三個傢伙到底是搞什麼?”
說罷,陳永仁掏出耳機戴上,然後又向烏爾瓦·達斯遞過去了一副耳機。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即使烏爾瓦·達斯有些不太情願,也不得不按陳永仁說的辦法去做。
“為什麼國際刑警一直追著你不放,你不是fbi探員嗎,她為什麼說一直沒有查到你在fbi裡的資料?”
“嘿,夥計,你難道忘了,我是美國人,是美國fbi的探員。而她,那位烏爾瓦·達斯警官,卻是一個義大利人,是一名國際刑警。你覺得,美國fbi會對她敞開我們的資料庫。
你要知道,每一名fbi探員,他的資料等級都是不一樣的。沒有達到一定的級別,其他人是無法瀏覽相關資料的,就更別說她一個羅馬的國際刑警了。”
“好吧,或許你是對的?”
聽著耳機中約翰·哈特利和諾蘭·布斯的交談,看著有些迷惑的烏爾瓦·達斯,陳永仁笑著挑了挑眉:“發現沒有,這個約翰·哈特利果然有問題。他不僅在騙你,還一直在騙這個諾蘭·布斯。”
烏爾瓦·達斯輕輕點了點頭,同時越發困惑起約翰·哈特利的身份:“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他到底是誰?”
“不急,到了這個份上,我相信謎底遲早會被揭開。”
一邊說著,陳永仁一邊撥開擋在面前的一根樹枝。
諾蘭·布斯很顯然不再對約翰·哈特利的身份有疑問,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讓陳永仁和烏爾瓦·達斯都沒有想到的事情:“該死的,現在怎麼辦,第二顆彩蛋被那個主教拿走了,我們該怎麼從她手裡搶走那顆彩蛋?”
“主教,那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主教?!”烏爾瓦·達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他)們國際刑警一直在追尋線索的主教,竟然是那麼一個漂亮的女人。
而且,
似乎想到什麼,烏爾瓦·達斯扭頭看向一旁的陳永仁。
【而且那位漂亮的主教,竟然和這傢伙發生了曖昧的關係。】
雖然不知道烏爾瓦·達斯在想什麼,但是感受到對方奇怪的目光,陳永仁哪裡會不知道對方肯定在想些對他來說不是很好的事情。
不過,陳永仁這個時候已經無心理會烏爾瓦·達斯的想法了。
陳永仁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自己剛剛做過頭髮的女人,竟然就是傳說中的主教。
【嘖、嘖,真想不到,傳說中的主教竟然是個女人,而且是這麼漂亮迷人的一個女人。】
想到給那位主教洗頭髮、吹頭髮、剪頭髮的洗剪吹一條龍服務時,陳永仁不禁抿了抿有些溫潤的嘴唇,那個感覺,真的很好。
約翰·哈特利和諾蘭·布斯可不知道正有人透過竊聽器聽著兩人的交談,兩人繼續著他們之間的交談。
“搶走,諾蘭,你覺得你會是那個瘋女人的對手?”
聽了約翰·哈特利的嘲諷,諾蘭·布斯也反諷道:“我承認打不過她,不過你不也一樣嗎?明明這麼大的一個塊頭,結果卻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我說夥計,你這身肌肉是不是吃蛋白粉吃出來的。”
“閉嘴吧,你這個小偷,信不信我揍你。”
“嘿,你這個該死的fbi,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小偷,我是藝術品大盜。”
“有什麼區別,對於我們警察來說,你們就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