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誰?”陳永仁指著手機中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中年男人說道。
胖子穿著有些寬鬆的黑色西裝和白色襯衫,脖子上繫了根領帶,鼻樑上架了副眼鏡,看上去非常的油膩。
看著手機中的中年胖子,韋定邦的臉色不太好看:“這個死胖子叫馬田,今年四十歲。他老爸和老哥都是仁義社的成員,死於幫派衝突中,之後常春一直照顧他。
這傢伙後來考了個大專院校,畢業後當過推銷員,又跑到律師事務所工作。考上律師證後,就回到仁義社當‘師爺’,專門負責仁義社與白道打交道。另外,還給仁義社這些高層提供法律建議。
仁義社這些年能發展這麼快,一直遊走於法律邊緣打擦邊球,沒怎麼留下把柄,這傢伙起了很大的作用。”
陳永仁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是個聰明人啊。”
“確實很聰明。”
再次看了肥胖的馬田一眼,陳永仁划動螢幕,目光落在了一個女人身上:“這個女人是誰?”
看著手機中的女人,韋定邦說道:“她就是我剛才說的,常春的填房蘇菲。她今年也是40多歲,出身歡場,深得常春寵愛。這些年來一直跟在常春身邊,算是常春的‘代言人’。很多時候,常春都不出面,有什麼話都是交給她去傳達。”
一一掃過手機中仁義社一干高層的照片,陳永仁把手機遞還給了韋定邦:“這些人看起來,確實很難搞啊。”
韋定邦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和痛苦:“幾天前,我安排手下臥底四眼,抓到小湯米手下的小頭目花仔全,他是小湯米鍾孝禮的心腹手下。不過可惜,最後還是出了問題。”
陳永仁挑了挑眉:“為什麼是小湯米?”
一旁的劉基明解釋道:“仁義社大部分的錢都是交給小湯米負責的生意來洗,一旦小湯米被我們送進監獄,整個仁義社就一定會完蛋。
而這個花仔全,主要負責小湯米的藥品生意。我們原本的打算,是先把花仔全抓進來後,然後讓他當汙點證人,出面指證小湯米。這樣我們就能把小湯米送進監獄。”
陳永仁點了點頭,不過心裡面卻不以為然。但凡他經手的案子,基本上就沒有過什麼汙點證人。即使有,那也是用來忽悠別人的。因為到了最後,那些罪犯基本上都是死人。
而且,陳永仁也不認為那個叫花仔全的會這麼輕易就當汙點證人。只怕還沒等到他上法庭指控小湯米,他自己就先要沒命了。
果然,就聽韋定邦有些悲傷的聲音響起:“我們原先是安排了四眼指控花仔全,以此威逼花仔全妥協。結果沒想到,四眼卻死了,所以也就沒人指控花仔全。最後沒辦法,我們只能把花仔全放了。”
對於那個叫四眼的臥底的死,陳永仁並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死在他面前的臥底,他又不是沒有見過。他當時出來選擇做這一行,就已經做好了死在幫派手裡的準備。
只不過陳永仁的實力提升的很快,所以才沒有落到和那些死去的臥底同樣的下場。
陳永仁看著韋定邦和劉基明:“劉sir,韋sir,你們今天找到我,應該不是隻為了跟我說這些事情吧?”
二人對視一眼,然後看向羅沛權。
羅沛全輕輕抿了一小口紅酒,潤了潤嗓子,然後說道:“阿仁,他們今天找你,是希望你能參與進清除仁義社的行動中。”
“是啊,陳sir,有了你的加入,我相信肯定能順利解決這夥仁義社的混蛋。”韋定邦連忙接過了話題。
對於陳永仁的能力以及他對付那些江湖勢力的事蹟,韋定邦很瞭解,這也是他和劉基明來找陳永仁的原因。
因為臥底四眼的死,韋定邦不想再拖拉下去,他決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