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咕嚕嚕地踏上了旅途,時逢燕在車子前面回頭去看,只見陳歲安似乎在拿帕子擦淚。
時逢燕坐在車前,眉頭鎖得深。江辰伸手撥弄一下時逢燕的頭髮,笑道:
“時道友真是個多情的人兒,這般紅塵緣分,叫我好生羨慕。”
“江師兄總是開玩笑,你這般正道豪傑,怎麼沒有姑娘愛慕?”
“本來有的。”
“嗯?”
“本來有的,本來……唉,罷了,不談這個。”江辰臉色有些難看,語氣裡滿滿的是悲傷。
“是我唐突了。”時逢燕看出江辰不太想說這個問題,也就沒有再追問。
江辰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比江茴大了五歲,做大弟子也有了四年,加上本身就是練氣九階,馬上要來到練氣的圓滿境界,接著衝擊築基了,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天才,這樣的人若是守身如玉,大概要麼一心向道要麼有痛徹心扉的故事。
車子軲轆連著轉了半個月,才來到了大楚國的泣悲城。
白晴素早就收到來信,朝幾位行禮後便請各位進了屋子。
凌菲早早把旁邊的耳房偏房都收拾出來了,就是為了讓大家住的開。
“當初買這房子時不知道還要來這麼多人呢,小了點。”
“大言不慚,當初從大恆跑出來本身也沒幾個錢嘛。”段星芽食指一點時逢燕腦門。
“就是,以後你管了家那不得窮死。”孟瓷也在旁附和。
時逢燕叫兩人擠兌地說不出話來,只好伸手朝段星芽要錢去買酒肉飯菜。段星芽也是扭扭捏捏從懷裡掏出錢袋,大方地都甩給時逢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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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吧,我的好郎君!”
“為什麼這麼多?”
“還能為什麼!歲安給的,人家對你可謂是情根深種又煞費苦心。”
“就是就是,你就該把歲安姐接過來的,到時候三個人——哎呦。”孟瓷捱了時逢燕一記摸頭,立刻意識到自己太放鬆了,也只好尷尬地笑一笑。
“所以到時候誰管家?”
“歲安姐管歲安姐管。”孟瓷好像是屬應聲蟲的,跟段星芽一唱一和簡直是在說相聲,話裡話外都是叫時逢燕把陳歲安儘快接來。
時逢燕答應地快,走的也快,帶著秦川去街上買了許多東西。
在沽酒的攤子跟前,秦川問道:
“時道友,來迎接我們的那兩位是?”
“朋友,生死之交,大可放心。”
“不不不,我不懷疑這個,我只是覺得那位白姑娘好看得很,那位凌姑娘也是萬里挑一的美人……”
時逢燕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
“有句話我要告訴秦師兄。若是:()歸燕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