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這個啊……”
顏皓渝的手在凌菲背上游走,還未長好的傷口上牽引出陣陣疼痛,凌菲強忍著沒有叫出聲音,卻被顏皓渝捏著下巴抬起了臉。
“想讓我幫忙,他有這個資格嗎?小地方出來的人就是矯情,眼光不肯放在遠處,只能在這裡掛著所謂的親情。我的小狗不就很不錯嘛,昨天被帶走今天又跑回來,是離不開我嗎?”顏皓渝的手指在凌菲喉嚨處攪來攪去,凌菲一陣咳嗽後忍不住乾嘔幾聲。
“你跟他很熟?關係很好?”顏皓渝退出手指,抓住凌菲的頭髮。
“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凌菲疼的厲害,一邊硬生生扯出笑容討好顏皓渝,又不能讓他多心。
上位者的佔有慾,往往比下位者更強。
“那就好,我的好人寵,可不能有別的想法,不然就不乾淨了。”顏皓渝靠上床背,好像想到什麼似的,輕輕一笑,“我有辦法,只是這人不能讓父皇出。”
“可是……我明白了。”凌菲剛想說以防萬一的話,就被顏皓渝的瞥視嚇了回去。
“後天,有個比武會,築基以下的都會參加,叫他出個小風頭,我也好號召下各家族,聽懂了嗎?”顏皓渝輕拍凌菲的臉。
凌菲連忙點頭。
“哦,你說他要去白家。那明天我也去一趟白家,順便把他叫過來,跟他說說比武會的事宜。”顏皓渝按住凌菲的頭,慢慢向下,臉上露出沉醉的神情。
“嘔——咳咳……”
“小地方的玩意,不懂規矩,你說是不是?”顏皓渝看著一旁乾嘔的凌菲,隨意揮揮手。“滾吧,你背上的傷讓我想吐。”
凌菲在丫鬟的攙扶,不,應該是被丫鬟架著去了偏房,已經有醫者丫鬟在那等著給凌菲上藥了。
畢竟主子很喜歡這個人寵,說是主動的很,加上家裡也還算富裕,稍微玩幾年然後給個姨娘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時逢燕沒有去白家,只是在靖安府客棧住了一晚。
“靖安真是銷金窟啊,這一天花的比之前花的加起來還要多。”
時逢燕收拾好行囊,打算去白家一趟,結果剛到門口,就遇到了大清早來拜會卻無功而返的顏皓渝。
顏皓渝正恭敬地朝門內一個年輕人道別,那年輕人也回了一禮。時逢燕看出顏皓渝對白家不敢有一絲怠慢,但是白家似乎不怎麼待見這位皇子。
就在時逢燕走進了白家大門時,一絲涼意從身後傳來,直上背脊,鑽入後腦。
看來這藏起來的護衛實力高強是一方面,這盡心盡責的態度更是了不起。
不過如果能再有眼力一點就更好了。
“來者何人?”顏皓渝雖然心裡猜到一些,但是因為自己白跑一趟,還不到半個時辰就被白家人送客,自己也不好賴在這裡,丟盡了臉面。而這一切自然要時逢燕背鍋了,畢竟如果不是他拖到今天才來,也不會讓自己那麼尷尬。
而且和凌菲那臭娘們的風言風語讓自己好像一個瘟神,根本沒什麼人想要跟自己聊天,自己精心打扮的裝束一點沒用上,還白白搭進去一盒赤針蠍磨的藥粉。
而此時,自己有護衛暗中守在白家門口,自然要趁機發難,發洩一下心中的不平氣。
“貿然來訪,實屬唐突。在下來自攔界山,名為時逢燕,今日前來是想請白家幫助斬妖除魔,以防……”
“你這種鄉下……”顏皓渝剛要說話,又被打斷,而打斷他的正是那個白家的年輕人。
“這位仁兄,如此重要的事,還請到家中細說。街上總有些別有用心之人,叫他們聽了去還不一定要有什麼亂子呢。”那二十多歲的青年笑得溫和,對顏皓渝也依舊保持著這樣的笑。
“若方才說話多有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