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中,黑木崖上。
生著數十個火盆的日月神殿之中。
一身紫衫的日月神教總管楊蓮亭,手握摺扇拍了拍手心。
此刻的他,十分不滿看著面前一個滿是鬍子頭髮蓬亂的中年漢子。
眼神微微一眯。
“向左使,教主的令諭你為何不執行?”
“身為神教左使,莫非你膽敢違抗教主之命?”
這被稱作向左使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日月神教左使,向問天。
向問天冷哼一聲,鄙夷的看著楊蓮亭。
“在下乃是日月神教左使,自當干係著日月神教重大職責。”
“無緣無故豈能貿然平白攻打華山?若是如此引起叫五嶽劍派中人,還有朝廷上眼,豈非本左使的不是了?”
楊蓮亭臉色一沉,
“向左使,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本總管奉勸想你,不要不識好歹。”
向問天哈哈大笑。
“哈哈,好啊!”
“想要本左使出發,行呀,給我調撥兩千的神教精銳,本左使立即下黑木崖殺上華山去!”
“你……放肆!身教精銳,豈能任你調動?”
楊蓮亭臉皮狠狠抽搐了幾下,面色猙獰氣的手中握著的扇子都打顫。
神教精英那都是日月神教從各地堂口中遴選出來的精英教眾,總人數可能都沒有一千。
向問天一張口就是要兩千?這是要把日月神教榨乾的節奏。
怒不可遏的楊蓮亭直接怒喝一聲。
“來人!”
立馬幾名身著統一袍服的教眾持刀上前。
向問天冷哼一聲,手中一翻,一把短刀直接握在手中狠狠地瞪著楊蓮亭,大有拼命一搏的架勢。
楊蓮亭被向問天嚇得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你,向問天,你想做什麼?”
向問天冷哼一聲,不去看楊蓮亭,死死地盯著周圍的教眾。
“誰敢上前,死!”
周圍的幾名教眾下意識後退一步,楊蓮亭怒斥道,
“反了反了!向問天,你是要造反嗎?”
向問天冷笑一聲。
“嘿嘿!本左使一心為了神教,豈能容忍亂命殃及我神教安危?”
“你找……”
“夠了!”
就在明火執仗眼看一觸即發之時,這時傳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楊總管,向叔叔,你們都不要吵了。”
向問天聽到這個聲音,臉上的怒意瞬間斂去不少,轉身對著來人側身行禮。
“聖姑!”
楊蓮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狼狽。
臉上原本的猙獰也是緩緩消失,換上了虛假的笑意。
看著前來戴著面紗的女子冷笑道,
“我倒是誰能讓天王老子向問天這般,原來是聖姑到了。”
聖姑聲音清冷問道,
“總管多慮了,向叔叔關照我,因為我是晚輩!”
“不過,楊總管您為何這般惱怒?可不符合您總管的身份!”
楊蓮亭皮笑肉不笑說道,
“聖姑,此事您何不問問向左使?”
“他身為我神教左使,自當聽從教主之命。”
“華山派這次鬧出這麼大動靜來,教主命他前往那個打探一二。”
“本總管好不容易才找到向左使,可是他竟然不服從教主的命令!”
“聖姑身為我神教聖姑,自當明理,你說說,這還有王法嗎?”
“哼,姓楊的你踏馬……”
向問天冷哼一聲,正欲放飛自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