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赫然出現在其中,在黑色的夜行衣下,還壓著一個油紙包裹。
嶽不群雙手顫抖地撫摸著油紙包,咧開嘴無聲大笑著。
似乎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隨即顫抖著手,緩緩開啟油紙包將裡面的袈裟平鋪在床上。
可是當看清首行的八個小字之時,
頓時,無聲的笑容凝結在了臉上……
……
第二天一早,
嶽不群便帶著所有的華山弟子,離開福州趕回華山。
見得嶽不群如此倉促離去,一直盯著嶽不群一行人等的王家老大。
匆忙回去向王老爺子稟報。
王家老大神色疑惑道,
“爹,你說這個嶽不群幹嘛跑得這麼快?難道他就不好奇辟邪劍譜的下落嗎?”
“他跑到這裡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王老爺子不屑嗤笑一聲。
“人家畢竟是堂堂華山派掌門人,有名的君子劍。”
“就算有意辟邪劍譜,那必然是要在無人得知的情況下才行。”
“如今他門下弟子令狐沖暴露了華山派的野心,叫他如何有顏面再留在福州呢?”
“丟下令狐沖,也不過是為了棄車保帥罷了。這讓他還怎麼留下來圖謀劍譜?”
“哎呀,世人皆被聲名所累,這就是做君子的代價!”
王家老大點頭笑道,
“爹您所言極是。”
王老爺子微微點頭,轉頭看轉而問道,
“令狐沖怎麼說?招了沒有?”
說到這裡,王家老大,神色微微一怔。
有些無奈搖了搖頭。
“那傢伙固執的很,昨天打了一晚上,什麼手段都用了,就是是翻來覆去的說他不知道,是被冤枉的,還求他師父將他重新收錄了門下。”
王家老爺子唏噓一聲。
“好一個重情重義的令狐沖啊!現在還不肯開口。”
王家老大有些遲疑問道,
“爹,您說,會不會是真的像令狐沖所說的那樣,是一個黑衣人將他偷襲帶走了/"
王老爺子抬頭語重心長的看著王家老大
"說的好,但老大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最能動人心的權勢財色!”
“試問一下,如果你得了辟邪劍譜被別人抓去拷問,你會招嗎?”
王家老大搖頭道,
“自然不會。”
“孩兒逃出去練得辟邪劍譜,必然可以成就宗師之境,又豈因些許皮肉之苦招出?”
“而且招了,也未必能活下去。”
王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為父也是這般想的。”
“也許,那令狐沖也是這般想的!”
王家老大面露難色道,
“那咱們怎麼辦?”
王老爺子略一思忖,
“硬的不行,就來柔的!”
“咱們家族不是還有一個庶出的女子嗎?許配給令狐沖。”
“什麼?可是…”王家老大面露遲疑。
王老爺子冷笑一聲。
“你想說什麼?”
“嶽不群不就用了個女兒,換了一個一心一意發展華山的弟子嗎?”
“那華山培訓班你又不是沒聽說過,搞得如火如荼,華山派進賬的銀子何止萬兩!”
“這難道都是嶽不群的功勞嗎?”
“焉知我不能將令狐沖也收為我王家之人?”
王家老大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爹,你用懷柔之法兒子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