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輕撫額頭。
老嶽啊,你都是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了,就不能消停一點兒的嗎?
原來,這份情報顯示的是,
在任我行在大明魔教各地的分壇,展開血腥風清洗收並之時。
嶽不群也沒閒著,華山派也是趁機牽扯到局勢之中。
嶽不群在華山大力培訓華山派弟子,並與左冷禪,以及五嶽劍派立下約定。
於一個月後,在泰山之巔,進行五嶽並派儀式。
而後集合五嶽劍派之力,一舉攻上黑木崖。
除此之外,那令狐沖,
也不知何時使用了何種手段,竟也是脫離了西湖牢底。
再次與任我行等人廝混到了一起。
看樣子,準備隨著人家一起上黑木崖。
任我行在魔教各地分舵掀起的腥風血雨,令狐沖可謂佔了一半功勞。
如今正魔兩道,皆是在蓄勢待發,動作不斷,可謂箭在弦上。
對於令狐沖任我行等人的死活,蕭然懶得理會。
任我行就不用說了,死了也不會冤枉的。
令狐沖那腦殘,人家都把他關西湖牢底,分明是當了棄子,還舔著大臉湊了上去。
咋?是看上人家女人任盈盈了?
可是,他已經沒劍可用的了好不好!
蕭然搖了搖頭。
不過他的小師姐與師孃還在華山,他也不好置之不理。
對了,嶽不群好歹也還是他的師傅。
如此一來,他也總算是明白了朱無視的一番用意。
果然,在蕭然收好情報之後,朱無視繼續開口說道,
“所以,本侯想請駙馬返回華山之後,能夠以華山派的身份,將五嶽劍派以及那魔教的事件處理妥當。”
,!
“如此以來,本侯也是能夠騰出更多的精力,對大明之外各國展開情報工作了。”
說著,笑著看著蕭然,抱了抱拳。
“只是不知駙馬可願擔勞否?”
蕭然略一沉吟,沒什麼好說的。
便是對著朱無視回禮抱拳說道,
“神侯請放心,關於此事,在下雖然身為華山眾人,卻也義不容辭。”
朱無視滿意的點了點頭,笑呵呵道,
“好!皇上還有本侯果然沒有看錯人。”
正事說完,兩人皆是沉默下來,各有所思。
就在蕭然準備提出告辭的時候,
朱無視卻是突然笑著對蕭然說道,
“駙馬,難道沒有什麼想對本侯所說的嗎?”
蕭然微微一怔,不明白朱無視的意思,
笑著搖了搖頭。
“沒有。”
朱無視神色依舊,看著蕭然笑道,
“本侯聽成是非言及,駙馬已創造出了一種,與宋國那邊曾經名動一時的逍遙一派之中,那生死符相近的功法。”
“且威力更是驚人,難道,駙馬不準備請本侯嘗試一番嗎?”
蕭然微微一愣,
然後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神侯言重了!”
“我之所以做這麼多,只是不想大家一家人刀兵相見罷了。”
“算起來,您還是雲蘿的皇叔,按照輩分我也應該叫你一聲皇叔才是。我又怎會在神侯面前放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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