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猛的一掌全身內力湧出,一招將鰲拜擊退數丈。
滿臉不可置信的轉頭看著身後之人。
“你,居然是你?”
說話間,已是一掌震出,將那襲擊自己的人打飛,同時將身體內的長劍震出。
飛速二指並著在傷口四處點了幾個穴道,暫時止住了血。
可也是因為身受重傷,直接跪單膝跪倒在地,一手緊緊捂著胸口。
不遠處,傳來天地會眾人數道憤怒喝罵聲。
“風際中!你個狗賊,居然敢暗算總舵主?!”
“無恥小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用問了,這個狗賊必然是投靠了韃子朝廷,我們在這裡的訊息,也必然是他所洩露出去的。”
“我呸!你這無恥小人!居然背叛天地,投靠了韃子。就是你祖宗十八代在九泉之下,也會蒙羞的。”
“……”
風際中臉色猙獰笑道,
“哼!我就是投靠朝廷怎麼樣?”
“你們這個群反賊,當著敖少保的面,居然還敢妄圖反抗?”
“看在曾經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勸你們棄械投降,這樣一來或不定還能留得一條活路。說不準,鰲少保大人有大量不與你們計較,讓你們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呢。”
天地會眾人頓時破口大罵。
“卑鄙!”
“呸!狗賊!”
“孬種!叛徒!”
“漢奸!”
“……”
種種難聽憤怒的罵聲不斷,可是風際中卻渾不在意,哈哈大笑。
“你們接著罵!只有憤怒無能之輩,才會用罵人來發洩自己的憤怒!”
說著,已是快步到鰲拜面前直接單膝跪地行禮參拜。
“奴才風際中,參見鰲少保!”
鰲拜隨意擺了擺手,風際中“喳”了一聲,便是宛如小清國的奴才一般。
鰲拜此時傲然上前,揹著雙手緩緩來到陳近南身前。
打量著陳近南如今的狀態,臉上盡是自得之色。
伸出手輕輕撣了撣袖上的浮塵,倨傲得意道,
“怎麼樣?陳近南,本少保這一出請君入甕,如何呀?”
陳近南微微一動,嘴角溢著鮮血來。
抬手輕輕擦去,死死盯著鰲拜道,
“哼!鰲拜,你不過是收買了天地會里貪生怕死之徒罷了!休要得意!”
“天底下漢人千千萬,你殺了我一個陳近南,自然還有萬萬個陳近南會來殺了你,推翻你們韃子朝廷!”
鰲拜猖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
笑罷之後,才看著陳近南戲謔道,
“是嗎?那就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
說著神色一厲。
“若是敢來千萬個,我便殺上千萬個,又能如何?!”
“哈哈哈哈!”
在鰲拜猖狂大笑之際,
青木堂眾人皆是拼命加速了進攻,
想要打通官兵阻擋,前去營救陳近南。
陳近南察覺到打鬥聲,扭頭沉聲喝道,
“青木堂所有人,聽本舵主號令,立即突圍,不得戀戰,更不得營救本舵主!”
“舵主!”
青木堂眾人悲呼。
陳近南怒道:“若有不從者,即刻革出天地會!”
青木堂眾人雖然心中著急,可也無奈,只能調轉了方向,向著清軍兵力薄弱的地方殺去、
鰲拜對於手底下官兵的死傷,還有不斷突圍的天地會眾人絲毫不感興趣。
而是笑呵呵看著陳近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