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在身側,頓頓都有飽飯吃。
拿定主意後,蕭煜把常生叫來,讓他去沈家盯著,只要沈映蓉回吳家,立馬攔人,他要見她。
常生屁顛屁顛出去了。
沈映蓉在孃家小住了四日才回吳家。
這次她的心情格外平和,打定主意在不撕破臉的前提下先把嫁妝轉移回孃家再說。
趙氏差人租了一輛騾馬車送她回去,千叮萬囑道:“若吳家的事沒法處理,便讓我們去出頭,切莫逞強再吃悶虧。”
沈映蓉道:“阿孃放心,我心裡頭有數。”
趙氏握著她的手,看向魏氏和青禾,再三叮囑她們謹慎行事。
二人連連點頭。
現在看清楚吳閱的虛偽,自會小心防備。
與趙氏道別後,三人上馬車回去。
不曾想,還沒進冠雲坊,常生就前來攔人。
魏氏打起簾子,她不認識此人,皺眉道:“這位小郎君是?”
常生行了一禮,從袖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送上,魏氏接過拿給沈映蓉瞧。
當時沈映蓉已經猜到了幾分,真看到紙條上的字跡後,心沉入了谷底。
蕭四郎要見她。
沈映蓉心中起伏不定,青禾擔憂道:“娘子……”
馬車旁的常生道:“沈娘子馬上就要進冠雲坊了,想來不想讓家裡人……”
話還未說完,沈映蓉就道:“我去。”
常生微微一笑,騾馬車掉頭往附近的客棧去了。
這兩日蕭煜都住在客棧裡守株待兔,屋裡沒有冰鑑,他很不習慣,但一想到能再見沈映蓉,便什麼都能忍。
沒過多時,門口傳來響動,蕭煜起身去開門,沈映蓉站在門口,臉上沒什麼表情。
猝不及防看到她,蕭煜的心跳漏跳了一拍,覺得她還是吃醉了的好,至少不會這麼冷若冰霜,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壓迫感。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經過了那夜的荒唐後,沈映蓉明明無法直視他,還是硬著頭皮去面對。
進到屋裡,沈映蓉也不兜圈子,敷衍行禮,開啟天窗說亮話道:“不知四爺喚我來,所為何事?”
蕭煜乾咳兩聲,有些不自在,“我有些話想同沈娘子說。”
沈映蓉冷漠道:“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蕭煜默了默,從袖袋裡取出吳閱的獻妻書,說道:“吳閱,他不是你的良人。”
沈映蓉的視線落到他臉上,不答反問:“那又如何?”
蕭煜愣了愣,皺眉道:“他賣妻求榮,把你送到我的榻上,虛偽至極,你心中難道沒有怨恨?”
聽到這話,沈映蓉忽地笑了,提醒道:“此乃吳家家事,多謝四爺為我夫妻二人費心。”
蕭煜不痛快道:“沈娘子莫不是還打算跟他過下去?”
沈映蓉露出奇怪的表情,“敢問四爺,這與你有何干系?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一輩子還很長t,總有許多磕碰會經歷。
“現在我們夫妻遇到了難題,總會共同去解決,不需要四爺你操勞。”
這話把蕭煜給氣著了,看著她久久不語。原本以為她是個聰明的,不曾想這般冥頑不靈。
“沈氏你是不是傻?吳閱都這般待你了,視你為玩物送人,你還要死心塌地?”
沈映蓉唇角微勾,譏諷道:“在四爺眼裡,我沈氏難道就不是玩物嗎?”
蕭煜愣住。
沈映蓉平靜道:“吳閱能把我這位髮妻送出去,皆是因為你讓他有機可乘,他誠然虛偽,你蕭四爺難道就是君子?”
蕭煜:“……”
沈映蓉:“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