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把三人放倒,確認他們沒有起身反抗的餘力後扯了他們的衣服,輕而易舉的撕成條狀給幾人綁起來。
【267我沒把人腿打斷吧?】
她還是收著力氣打的。
267掃描了一下,三人均是骨裂,就是裂開的縫比較多而已。
【沒事,腿沒斷。】
【打斷了也不用擔心,我發給你的微微名片,那是一位很好的律師,他們要是鬧起來就交給律師處理就好。】
林知意點頭,撥打了報警電話。
姍姍來遲的三隻氣喘吁吁地倒在地上。
吐著舌頭大喘氣的土豆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朝路邊停著的車子靠近。
“汪!汪!汪!”
林知意結束通話電話,“怎麼了嗎?”皺著眉朝土豆那方走。
她剛才光顧著收拾人了,都沒注意到這裡還停了一輛車。
車門大開著,後備箱也被提前開啟了,估計這幾人是想著裝好了菜扔後備箱立馬就跑。
土豆突然衝進車裡,咬著一個麻袋往下拖。
它發出嗚嗚的聲音,在跟林知意尋求幫助。
林知意上前拽住麻袋,觸及到麻袋傳來柔軟的觸感,她心下一驚將麻袋輕輕放到地上,解開麻袋頂端的繩子。
毛茸茸的腦袋暴露在月光下,還沒來得及解下的粗繩死死的系在脖子上,勒出了血跡,長長的舌頭軟趴趴的耷拉在外面。
林知意和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對視的瞬間,整個頭皮發麻。
“老黑!”
是二嬸孃家裡的狗!
是林知意從小黑喊到老黑的狗子。
“嚶嚶嚶。”土豆拱了拱老黑。
林知意蹲在地上,手掌摸到老黑還溫熱的身體時,鼻尖一酸。
二嬸孃家養了老黑十幾年,家裡的幾個小皮小子都不敢欺負它,怕吃竹筍炒肉。
現在卻成這樣了。
林知意忽然意識到什麼,連忙跑到車子裡,彎腰找到了另一個麻袋,確認沒有其他麻袋後顫抖著手指解開了第二個麻袋的繩結。
清冷的月光下,另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是村裡老李頭家的大黃。
大黃的身體同樣冰冷,同樣被粗繩緊緊勒住脖子,同樣死不瞑目。
林知意感到一股怒火從心底升起,她的手緊緊握成了拳,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
“這些混蛋!”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她站起身,快步走向那三個被綁在地上的偷菜賊。
正在哀嚎的三人看到她的眼神,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瘦子被她的眼神嚇到,忍著疼往後縮了縮,結結巴巴地說:“我告訴你,我就是不值錢的偷點菜,賠也賠不了多少。你,你不能對我動手,你打我,我就去告你!報警抓你!”
林知意蹲下身,一把抓住瘦子的衣領,聲音冰冷如冰:“警察來抓的也是你這樣的渣渣。”
說罷,她走到不遠處折了一根細長的竹枝。
一言不發對著三人一頓抽。
竹條抽在身上,薄薄的夏衣根本就擋不住,渾身的皮肉火辣辣的疼,偏偏他們怎麼躲也躲不開,只能像條蛆蟲一樣在地上蠕動。
熊實三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畫面。
林知意一根竹條耍的虎虎生威,連帶著空氣裡都是呼呼呼的聲音。
他小跑過去,匆匆瞥了眼地上哭天喊地的幾人,緊張地問:“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受傷?”
林知意停下來,看到他身後還跟著伍賀州和一個陌生人,只能收起怒意,搖了搖頭:“沒事,他們沒有武器解決的很快。”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