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塵埃,她被保護得很好,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見柳楚的眼睛轉到自己這邊,然後款款向自己這邊走。
在自己面前停住,居高臨下地皺眉看自己。
曲真就知道,柳楚又要找她麻煩了。
“姐姐,你明知我們遇險,為何還如此冷眼旁觀?”
“就算你不顧及我們之間的姐妹情誼,就算你因為我而厭惡我的同門,也不該波及我的同門?”
曲真坐在地上,矮了柳楚半個身子,氣勢卻奇異地不輸柳楚的半點。
“冷眼旁觀?我冷眼旁觀,不也好過你給同門師兄姐們添堵的,還毫無歉意的好吧?”
柳楚愣住。
曲真勾唇:“堂堂一個築基期,居然連拔出武器面對怪物的勇氣都沒有?甚至幾次干擾結陣。”
“若不是你,你們應對這些怪物應該會更輕鬆些吧。”
柳楚蒼白著臉,“我只是擔憂跟我們同行的另一個人沒有被護住。”
曲真好笑:
“感情你天天與我姐妹情深,出了危險也沒有關注我,而是去找與你相識不久的另一個人呢。”
“柳道友的情誼也比紙薄,何必天天姐姐喚我,讓我平白多了幾分噁心呢?”
柳楚泫然欲泣,似乎被“噁心”二字打擊得不輕。
她咬唇,眼中閃過自尊受挫的傷心:“好,我柳楚也不是個死皮賴臉之人。”
“既然曲道友不願,那我……也便如你所願。”
她暗暗觀察曲真的神色。
原以為曲真會黯然神傷。
卻只看到曲真忍不住笑彎的眼。
柳楚不敢置信的微微瞪大眼。
不應該是這樣的。
,!
為什麼會這樣,曲真為什麼跟上輩子變了那麼多。
柳楚到底是捨不得曲真這麼一個,任勞任怨擋箭牌的,只是話已出口,再難收回。
“以及,”曲真繼續道:“你還沒那麼大的魅力讓我厭屋及烏,都是你的惡意揣測。”
天曦宗眾人中,有人倏地出聲:“關你什麼事,小師妹是我們的師妹,不管她怎麼樣我們都願意慣著她!”
“你有什麼資格說她!”
曲真看過去,發現是之前拔劍指她的弟子。
曲真沒有爭辯。
事情還沒有結束。
待到後面,不知道那弟子還能不能理直氣壯地護著柳楚。
這個樣子,落到他人眼裡,卻是覺得,曲真怕了。
那弟子面上露出勝利的神色,柳楚眼中也浮現出幾分欣慰,那股難受勁也緩和了幾分。
這時,白霖走了過來。
柳楚看向他,淡然的眸子倏地燃起了亮光。
她裝作不在意地道:“大師兄,你不必再為我跟曲道友產生衝突了。”
“雖我也有些傷心,但不是同一路的人,不必強求。”
白霖看了眼柳楚,沒有回應,沉聲呵斥了那為柳楚出頭的弟子。
不容置喙地罰他回了宗門去問心崖接受懲罰。
那弟子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為什麼?”
柳楚也有些怔然,眼眶紅潤,定定地盯著白霖。
他們都在等著白霖的回答。
白霖卻只看向曲真。
:()說好的病秧子呢!把修仙界虐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