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小心啊!”
飛虎城城主虎伍的聲音響起。
他話是提醒之意,坐下膘肥體壯的坐騎卻直直往一妖族奔去。
帶著不將那妖族踩碎不罷休的勁。
那妖族面色一變,整個人靈巧翻身,如柳絮般輕盈浮在空中,才逃過一劫。
虎伍慢悠悠地收緊手中的韁繩,齜嘴獠牙的大虎隨之停了下來,一雙豎瞳依舊不安分地盯著那妖族。
他的身後,是淡然站著,飄飄若仙的柳楚。
看著虎城主仗著自己的身份肆意欺負弱小,她卻無動於衷。
“哎呀,這遠遠沒看出來,離得近了,這不就是苦於城新上任的城主?於老弟嗎?實在不好意思!”
虎伍眯起自己的眼,仔細瞧著那妖族,似乎真的才認出來。
只是接下來的話就不怎麼好聽了。
“身手倒是不錯啊,與之相比,那個青山居啊,真是個孬種,身為一城之主,竟只知玩物喪志。”
虎伍的語氣中滿是不屑,這般貶低其他城主。
實在囂張,不將苦於城放在眼裡。
曲真去瞧那險些死於大虎踏下的文弱妖族。
竟是苦於城的新城主?
他面對虎伍如此的羞辱,玩世不恭的眸色斂起:“虎城主,先不談你之前是故意為之,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
“但逝者已逝,希望虎城主能積些口德。”
虎伍哈哈大笑,“我哪裡侮辱你們了?不信你問問旁的,我說得過分嗎?”
說罷,他目光隨意跟圍觀的一個妖族對上:“你說,我說的話過分嗎?”
那妖族立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
虎伍的目光又落到其他妖族身上。
圍觀的妖族,有將頭低到地裡的,有甚者直接叫囂著苦於城的新城主太過嬌氣。
諷刺其玻璃心。
苦於城居然選這麼一個人當上新城主,真是沒救了。
柳楚也在一旁開腔:“虎城主說話是直了些,但既然是實話,你也不該不忿。”
她是認為人人平等,也看不得弱小被欺凌。
但那是對人族的,妖族就算了。
還不如趁機多增加些虎城主對自己的好感。
也好讓曲真不好過。
虎城主對柳楚的話沒什麼反應。
柳楚藏在袖中的手不由緊握成拳。
要不是還需利用這虎伍,她才不會跟這空有蠻力,毫無頭腦的虎妖在一塊。
審美也一言難盡,小家子氣,成日帶著一個大紅粗布製成的平安符不離手。
還敢對她的示好視而不見?
在文弱妖族愈發難看的臉色下。
曲真撞上了虎伍的視線,心中一緊。
果然,虎伍開口不緊不慢地開口:“炎城來的妖族,你來說說。”
瞬間,在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儘管,答案毫無懸念。
炎城就來了這麼一隻妖。
在妖方城沒有靠山,還是身子骨看起來就病病弱弱的。
定然也是順著虎伍的意思來的罷。
就算她的城主炎無焰來了,也得掂量掂量怎麼回答。
柳楚輕蔑道:“問她作甚,慣會趨炎附勢的,回答也是不出人意料的虛情假意。”
“不如我對城主話語的真誠。”
虎伍原本是笑著的,此刻唇緩緩抿成一條直線,頓時從和藹的鄰家大叔變成屠宰場的屠夫。
清淡地瞧了柳楚的一眼:“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聒噪。”
柳楚的面色徹底難看下來。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