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禮之徒,休要猖狂!”
被樂少言的孟浪的言語和行為挑釁,青鴆一怒之下也未多想,反手直朝樂少言抬手時所暴露出來的空檔打去,二人距離之近,樂少言反應不及,於是青鴆滿是內力的一掌就這樣結結實實打在了樂少言身上,樂少言直接就被擊飛出去,當即倒地不起。
青鴆卻是愣在了原地。
贏了……?怎麼突然就贏了?
到底是這女混子外強中乾還是故意放水,可是不應該啊……
放水對這女混子又有什麼好處?輸了賭約得賠錢還要白挨一頓打。
莫不是想故意以此引起少坊主的同情?!對,沒錯,一定是這樣,這女混子果然著實可惡!
當時看樂少言大搖大擺地上前時,穆清只猜測這詭計多端的女混子恐怕又是要耍什麼小心思了,為了保證青鴆的安全,穆清甚至在旁觀戰時還有所提防,誰知道這女混子竟真是色心作祟,居然就這樣被輕而易舉的敗下陣來?
正當穆清準備上前檢視樂少言的傷勢時,忽見樂少言撐著那兩條發顫的手臂,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邁著蹣跚的步伐搖搖晃晃緩步來到不遠處的樹前倚著樹幹坐下歇息,抬頭看向眼前二人,虛弱笑道:“……咳……要不怎麼說美色害人呢?刺客姐姐真是好功夫啊,如若不是有這內力護體,女混子我怕是今天就此交代在這了。”
青鴆因為心中的猜想,依舊對這女混子沒什麼好臉色,只是板著臉冷聲說道:“願賭服輸,既然輸了,就老老實實按你自己說的去做。”
“好唄,既已至此,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樂少言似有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笑道,“說起來,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反正我都猜的差不多了,不知能否以真面目認識一下呢?”
青鴆看向穆清,見穆清點頭允許,便摘下了面罩,看向樂少言,一板一眼地說道:“風菱坊暗衛長之一,代號青鴆,隸屬少坊主。”
“……好……好……”
不知為何樂少言倏地坐起了身子,沒想到因為動作太大扯到了傷口,當即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穆清見狀微微蹙眉,不過片刻思考就好像明白了樂少言要說什麼,當即臉色便沉了下來。
青鴆自然沒有那麼瞭解這女混子,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好……?”
正如穆清猜想那般,果不其然,樂少言竟是硬捱著那疼痛直挺挺地豎起了大拇指,露出一臉燦爛笑容,欣喜地誇讚道:“青鴆姐姐好好看呀,這容顏簡直絕色!”
向來只專注於如何殺人和如何更快更利落殺人的專業殺手青鴆,其實沒怎麼明白為什麼這女混子總喜歡揪著人的外表不放,一副皮囊空殼而已,這東西又沒什麼作用,好看與不好看又有什麼意義?
更令青鴆不能理解的是,不知為何,自己身後這位向來溫潤如玉待人和善的少坊主穆清,此時在其周身竟散發著陣陣冷冽寒意?
江湖之中,比武過招一般都是點到為止,雖說是無心之舉,可對於誤傷樂少言這件事,青鴆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尤其是在見樂少言因為過於激動牽扯傷口,疼得直不起腰後,青鴆心中的愧疚之意又多了幾分,便看向穆清,詢問道:“少坊主,真的不用替她治療嗎?”
穆清卻只是微微一笑,不為所動:“治,當然要治,現在可不就是在治?”
樂少言何嘗聽不懂穆清這是在暗指什麼,當即訕笑著有些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穆清眼疾捕捉到了樂少言的那些細微小動作,卻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這貪色的女混子,而是緊接著笑道:“我瞧著樂少俠精氣神挺足的,想必這絕色容顏多看幾眼,一定就能包治百病吧?”
樂少言被說的面色一囧,窘迫地埋下腦袋。
誰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