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年才及笄,我倆老來得女,對她萬分寵愛,什麼都是最好的,就盼著能招個上門女婿,好為我蔡家傳宗接代。”
說到這裡,婦人長長嘆了口氣,“可惜啊,該死的山匪,這是要了我們老兩口的命喲!”
眼看她又要抹眼淚,徐安趕緊安慰說:“山匪在哪裡?要不要我幫忙,把你閨女贖回來?”
婦人伸手指向屋後的方向。
“山匪就在那雞籠寨,村裡人一般都不敢靠近。”
婦人神秘兮兮地坐到徐安身邊,小聲說:“據說那山匪頭頭是精怪變的,能噴火,還可以吞劍,就連刀插進胸口都殺不死他。”
徐安無語地張大嘴巴,這技能……怎麼聽著有點熟悉。
可在那婦人眼裡,徐安這是被嚇住了,她接著往下說:“他們沒放出訊息來要贖金,不然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把我閨女帶回來。”
“你們沒有想過去找嗎?”
徐安把腳放進熱水裡,舒服地眯起眼。
“怎麼沒想過,可我和老頭子剛走到山下,就被趕了回來,他們根本不讓上山,再說,我們也怕……。”
徐安心裡躍躍欲試,她有點想見見這古代裝神弄鬼的山匪頭頭了,看看那些傳言是不是真的。
“我想去看看,沒準能順便把你閨女帶回來。”
徐安擦乾腳,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婦人。
“千萬別,小夥子聽老身一句勸,那雞籠寨不是能隨便靠近的。”
“你不想救你閨女了嗎?”
“那自然是想的……”
躺在床上,徐安睡意全無。
聽那婦人說的,徐安覺得那山匪頭頭有可能也是個現代人,要是這樣,說不定就找到同伴了。
徐安太孤獨了,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闖入者,和這裡的人格格不入,沒有共同話題。
直到深夜,徐安才漸漸有了睡意。
第二天,她是被陣陣雞叫聲吵醒的。
老兩口在抓雞,被抓住的雞哀嚎不止,徐安知道,該起床了。
她穿上衣服,開啟房門,清晨的風帶著些許涼意撲面而來。
“時間還早,怎麼不多睡會兒?”婦人提著雞,笑著同徐安打招呼。
煤球球自來熟地在她腳邊跳,想去夠她手裡的雞,看見徐安也只是衝她搖搖尾巴,算是打過招呼。
老蔡頭精神抖擻,乍見徐安還有點認不出來,“嘿!這小夥長得咋這麼好看哩!”
“伯伯伯孃早,我睡醒了,今兒還有正事要做。”
聞言,婦人張大嘴巴,老蔡頭一頭霧水,還不知道徐安在說什麼。
“不是,你真的?”
徐安肯定地點頭,“屆時還請伯伯帶個路,我自己上雞籠寨。”
“什麼帶路?什麼雞籠寨?他要去幹嘛?”老蔡頭摸著後腦勺問。
婦人把他拉到一邊,兩人窸窸窣窣說了好一通,老蔡頭可算是瞭解了情況。
他走到正洗臉的徐安面前,“你能想著幫我去救閨女,老頭子我感激不盡,可是……那雞籠寨不是隨便能進的,裡面很危險。”
“老伯放心,我有分寸的,你只管帶路。”
洗漱完畢,徐安重新往臉上抹了灰,稍微喬裝了一下。
早餐吃的是燉雞和稀粥,原本打算中午再吃雞,但老兩口生怕徐安有個什麼意外,大早上的就把雞殺了,說要感謝恩人。
說實話,早上徐安確實沒什麼胃口,再加上這雞沒怎麼燉爛,徐安只吃了一個雞腿和雞翅膀就飽了。
不清楚雞籠寨是什麼情況,徐安也不敢帶著煤球球一起,就託婦人幫自己好好照顧黑旗和煤球球。
“你可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