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孫三郎,“你打她做什麼?”
“難道她不該打?”
“該打是該打,可是你打她,會被人說的,她畢竟還是你的長輩。”
“我不在乎別人說什麼,那種人,就該得到教訓。”孫三郎眸光一冷。
“雖然……但是你這樣有點帥耶!”徐安星星眼看著孫三郎。
孫三郎面上掛不住,嘴角止不住的笑意,“是……是嗎。”
“咳咳,迴歸正題,她傷到你哪裡了?”孫三郎執著地問。
“額,好像屁股有點痛……”
徐安見孫三郎伸手,下意識往後躲,把手伸到孫三郎面前。
“手也有些擦破皮,應該是倒在地上,按在石子上了。”
孫三郎接過她的手,吹了吹問:“痛嗎?”
“廢話,肯定痛呀。”徐安想抽回手,奈何被他握得太緊了。
“別動,我幫你擦擦。”
孫三郎捲起衣袖,沾了些水,小心翼翼地擦去周圍的塵土。
“一會兒,我帶你去村醫那裡開點藥。”擦乾淨傷口後,孫三郎說。
“喂,大哥!不用這麼麻煩的,這都是小傷口,擦乾淨就行了,過幾天就自己好了。”
徐安無語,不過她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對待,心中不免有些悸動,她趕緊把手背到身後,開啟門跑了出去。
這天晚上收紅薯粉的時候,徐安發現架子上少了好幾串,想也不用想是被誰偷走的。
她嘆了口氣,對孫三郎說:“要不,我們買條狗回來養吧。”
孫三郎沒有多說,以為是被今天的事情嚇到了,他熟練地捆好手上的粉條,點頭答應。
又到了送粉條的日子,徐安賴床起不來。
“三郎,好三郎,你自己去嘛,讓我好好睡一覺,我保證下一次一定陪你一起去。”徐安閉著眼睛翻了個身。
孫三郎還想再叫,院子外傳來了周大郎的喊聲。
“三郎,徐安,準備好了嗎?我們出發咯!”
無奈,孫三郎只好揹著揹簍,關好房門走了。
揹著幾十斤紅薯粉走路去鎮上,也不是不行,但是能蹭個牛車,走空路自然是最好的。
孫三郎走出院子,見周大郎一行人還沒走遠,趕緊追上去,把揹簍放在牛車上。
“咦?怎麼徐安又沒來?”周嬸看了看他空蕩蕩的身後。
“唉,有什麼辦法呢,我實在是叫不醒她。”孫三郎嘆息著搖頭。
“呵呵,你們年輕人吶,就是愛折騰。”周嬸笑眯眯的,似乎是誤會什麼了。
孫三郎也不解釋,默默跟在牛車旁往鎮上走,偶爾遇到上坡路,還要幫忙推牛車。
大概是因為今天的天氣很好的原因,今天南橋鎮很熱鬧。
才到小鎮入口,街道上已經有不少行人。
孫三郎送完紅薯粉回來,看到路邊有賣小狗崽的,想起昨晚徐安說的想養狗,於是蹲下來打算問問價。
“是你啊,孫三郎。”
聽到這話,孫三郎把視線從小狗上移開,抬頭看去。
“額,您是?”
面前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黑瘦黑瘦的,笑起來眼角滿是皺紋。
“我們是一個村的,我就住在村口那棵大酸棗樹下。”
這麼一說,孫三郎回想了一下,酸棗樹下好像是有一座土坯房。
不過眼前這人確實陌生,以往在村裡沒見過他。
“嘿嘿,想起來了不,我常年在外頭跑,見得少可能面生。”
還是沒什麼印象,不過孫三郎不想多說話,於是配合地點點頭。
“你這狗怎麼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