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個人,根本不夠林墨九一個人打的,更何況還有覃默。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朝著山匪飛奔而去。
“哇靠,你們不按規矩來。”
那些山匪見狀拔腿就跑,生怕被他們兩人攆上。
只有領頭的大漢鎮定一些,他抓緊了手裡的斧頭,惡狠狠地盯著覃默他們。
待到林墨九將劍架在他脖子上時,他才知道害怕,手裡的斧頭掉在地上,正好砸在他腳背。
疼得他“嗷嗚”一聲慘叫,那些嘍囉聽到這聲慘叫,下意識回頭,正好看見追來的覃默,一個個嚇得腿軟。
“哼,都給我下去。”
覃默繞到他們身後,一腳一個,把他們踹翻在地,這山很陡,山匪們一個個哭爹喊娘地從山上滾落,最後掉到路中間。
山匪們縮成一團,再不復先前凶神惡煞的模樣,他們跪地求饒。
“饒了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兩位大俠。”
“還望大俠高抬貴手,放了我們。”
“是啊,是啊,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
徐安見他們一個個衣衫襤褸,面黃肌瘦,便問:“你們在這裡攔路打劫多久了?”
他們沒有答話,林墨九一腳踩在領頭大漢被砸腫了的腳上,頓時疼得他直打哆嗦。
“沒,沒多久。”他朝徐安拱拱手,“小姐您也看到了,這路上都沒幾個人走過,我們都是附近的村民,也是餓得狠了,才想出這個辦法。”
“要不,放了他們吧,都是些可憐人。”徐安看向覃默。
覃默沒有說話,林墨九走了過去,一把拎出個賊眉鼠眼的傢伙丟在地上。
娟兒看了後害怕地縮回徐安身後,“小姐,怕。”
這時徐安也認出他來,她朗聲道:“其他人可以放了,這人不行,林墨九,好好讓他長長記性。”
林墨九又把他抓了起來,大步走向樹林。
雖說徐安放話讓他們走,那些山匪一個也不敢動,紛紛看向覃默。
覃默把劍插回劍鞘,指著路中間的那段樹幹,“把這樹幹挪開,你們就可以走了。”
那些山匪們如蒙大赦,一個個跑到樹幹前,他們嘴裡喊著號子,一齊用力,沒一會兒就將擋路的樹幹移開。
覃默翻身上馬,“我們走!”
“啊,不等林墨九了嗎?”徐安問。
“他自己會跟上來的。”
山匪們自動退到路邊,他們一齊離開。
還沒走出多遠,林子裡傳出一聲慘叫,震得樹上的積雪簌簌往下落。
須臾,後方傳來馬蹄聲,徐安扭頭一看,果然見林墨九騎馬追了上來。
解決了山匪,徐安心情還不錯,“林大俠,你把那山匪怎麼了?聽見那慘叫聲,我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林墨九邪魅一笑,“沒怎麼他,只是讓他以後都做不成男人,再順便把他眼珠子給挖了,免得叫人看著倒胃口。”
“哈哈哈,果然是林墨九,沒有讓人失望。”
期間,他們停下來休整過一次,吃了些乾糧,一路順利到達巒山鎮。
巒山鎮今時不同往日,積雪壓垮了許多民房,路上偶爾能見到凍死的人和動物的屍體,讓人看著揪心。
徐安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在看到路旁一棵樹下躺著一個凍得梆硬的紅衣小女孩時,忍不住溼了眼眶。
“簡直太可憐了,她是被活活凍死的,臨死前她該多麼害怕和無助。”
“這些事都是常有的,天災,一向無情。”
覃默轉身就走,他是個父親,更加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景。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