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師叔和五哥有些半信半疑的沒有起身,陳玉懷走過去用雙手把兩個人拉了起來,邊往外走邊說:
“你們放心吧!別說那邊宅子裡沒有鬼怪,就算真有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我也能把它們捉拿出來給你們看看。”
三人騎車來到村口外的老宅子處,陳玉懷看著大門刷的紅漆大門。
他用手摸了摸在鼻子下邊聞聞,五哥哆哆嗦嗦的開啟大門三個人進了院子。
院子裡長時間沒人住已經長了一層小草,陳玉懷走進門就看到窗戶下邊水泥牆上的字型,上邊寫著“此宅大凶,三代絕種。”
螞蟻組成的字型這時候反而沒看見,陳玉懷在院子裡踅摸一圈,找到一個半截的尖頭鐵鍬。
然後,在一個餵牛用的舊木槽子的下面,找到一片新弄出來的浮土處。
陳玉懷直接就在這裡開始挖了起來,黃師叔和五哥就面面相覷的在一邊看著。
他們欲言又止的不敢過問,好像是怕問完就能挖出怪物來一樣。
陳玉懷只用了幾分鐘就挖出一個大刺蝟,他轉過身來說:
“五哥!你看看家裡這邊有沒有白糖,沒白糖找點細麵食鹽也可以。”
五哥愣愣的回應了一聲就騎車走了,一會拿來半包白糖和一小紙包食鹽,走過來有些木訥的交給陳玉懷。
陳玉懷用一個樹枝讓刺蝟咬住,然後給刺蝟灌點白糖進入嘴裡,接著就把刺蝟扣在木頭槽子底下。
接下來,陳玉懷又走到原來螞蟻組成文字的地方,按照五哥的敘述用白糖撒了“死全家”的字型,隨後就直起腰高深莫測看著五哥和周師叔。
五哥這時候忍不住問陳玉懷:“玉懷!你弄這些玩意有什麼用?這樣做就能破除邪祟的怪事。”
黃師叔反而摸著鬍子沉思起來,盯著那個白糖撒成的字型觀察起來。
陳玉懷和五哥說:“不要急!我們在等一會就能解開謎底。”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些尖細的咳嗽聲音傳了過來,五哥聽到這個聲音就渾身顫抖起來,周師叔也有些驚疑不定的眼神四處張望起來。
陳玉懷笑了笑走到木頭槽子那裡,掀開木頭槽子就把大刺蝟慢慢捧了出來,那個咳嗽聲音就是從這個刺蝟的口中傳了出來。
陳玉懷把刺蝟交到五哥手裡,然後問他:“五哥!你聽聽咳嗽聲音是不是和你以前聽到的一樣。”
五哥聽了一會突然眼睛就變明亮起來,他使勁點著頭說:
“還真是和這個刺蝟的咳嗽聲音一樣,仔細聽和人的咳嗽聲音還是有區別的。”
陳玉懷笑著說道:“給刺蝟灌點白糖或是食鹽都會發出咳嗽聲音。”
“用鱔魚血攪和到油漆裡面刷完的大門,就會有一種特殊得血腥氣味。”
“這種味道只有蝙蝠和狗的嗅覺能聞到,隨後就有蝙蝠不斷碰撞你家大門發出敲門聲音。”
“你開門時候蝙蝠就驚走了,你就只能聽到敲門聲音看不見人,大黃狗聞到血腥味也會不停的吠叫。”
“至於那個窗戶下的水泥牆顯現的字型,就是用烏龜尿用毛筆寫在牆體上,然後字型就會入牆三分刮牆體都沒用。”
“只能把石灰牆面徹底清理掉,接著再重新用水泥或是白灰抹上去才行。”
“這個螞蟻組成的詛咒文字就更簡單了,那群螞蟻只是集體過來搬運白糖而已,你看現在地下已經又組成那幾個字了。”
周師叔和五哥這時慌忙轉頭看去,地上白糖撒的那“死全家”的字型已經全是螞蟻,已經重現以前的那些怪事發生的樣子。
五哥和周師叔面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他們這時候已經明白被別人給陰了,心裡大概也知道是誰在背後算計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