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馬上就急著對陳玉懷說道:“前前後後去醫院住了一個多月了,錢沒少花什麼病也沒查出來,最後,醫院還通知治不了才接回家了。”
“原來這個弟弟也就是渾身沒勁,愛睡覺沒精神,這次已經幾天都下不來床,睜不開眼了病情反而重了。”
陳玉懷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這個男子的脈搏,左手號著正常的寸關尺脈象,右手摸那個人的手掌處和另一隻手掌的手指。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陳玉懷的面色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這種明顯雜亂無序的虛病脈象真是非常少見。
中醫把疾病分陰陽和虛實也是兩種境界,一種是人體內陰陽氣血的實證脈象,一種是由外部邪祟引起的虛脈症候。
實脈當然要用藥草金石才能治病建功,外來的邪祟能量引起的虛症,只能另想他法治療。
有的虛症要喊魂用針才能去治癒,有的虛症需要用艾灸才能祛除陰邪,然後才能用龍骨和硃砂驅邪定神。
有的虛症要用祝由術溝通真人才能建功,還有要用鬼門十三針,醫道定魄針,回陽九針借陽還魂等等不一而足。
陳玉懷放在這個男子的躊躇一會,這才對著老鄭和李哥說道:
“你們開車去藥店買一些艾條,沒有艾條弄些全株艾草過來,老的生薑也要買一斤過來有用。”
老鄭馬上點頭拿著鑰匙就跑出來了,李哥給陳玉懷找個板凳坐下,他直接坐在門檻上掏出一根菸抽了起來。
陳玉懷也沒有和李哥一起聊天的興致,他不斷在心裡推演這個男子的外邪情況,李哥則是滿臉擔憂的望著炕上的男子。
二十分鐘以後,老鄭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左手拿著一條粗草繩栓著的一個紙包,右手拿著兩大塊乾癟的老薑晃了晃。
從老鄭手裡接過東西陳玉懷就忙乎起來,先切了幾大片老薑戳了幾個小孔,接著就用艾條在男子後背上灸了幾壯。
然後又把這個男人慢慢的翻了一個身,又切了幾片老薑敷在胸腹之上灸了幾壯。
然後又在男子腦門之處用手指感應,用艾條左晃右晃的遠近灸了一會,這才慢慢的直起身子走回到板凳處坐下。
老鄭很狗腿的突然拿出一瓶北冰洋汽水,看著門坎外邊一件少了三瓶的汽水箱子,陳玉懷也不禁佩服老鄭對細節的把控能力。
老鄭這傢伙三教九流都有一群朋友,不光是身份和地位比較牛的原因,這個年代的朋友還是講究真誠相待的關心態度。
陳玉懷一瓶汽水還沒有喝完,突然就聽到炕上男子傳來幾聲微弱的咳嗽聲音,李哥馬上跑過去檢視起來。
一會過後,炕上那個男子自己翻身了起來,睜開一雙混濁的大眼睛四處打量起來。
李哥馬上抓住這個男子的手,高興的不斷搖晃起來,接著老鄭也跑過去跟這個男子互相介紹。
陳玉懷慢慢喝完北冰洋汽水才站起來,李哥把炕上的男子攙著站了起來,這個男子走路晃晃悠悠有些重心不穩。
李哥和老鄭駕著這個有三十五六歲的那個男子,快步走到陳玉懷跟前介紹道:“玉懷老弟!這個是賀兄弟是我家的鄰居發小弟弟。”
“他哥哥和我是發小和同學的鐵關係,直到我們中學以後,他們家搬到上海那邊才失去聯絡。”
陳玉懷和這個賀老弟互相介紹認識後,大家就坐下來一起聊天,老鄭和李哥他們又回想起當年的大院生活。
聊了半個多小時以後,李哥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才突然一拍腦門,馬上從門口外的拿了一瓶汽水進來給賀老弟。
陳玉懷手腳麻利的一把從李哥手裡搶過飲料,對著李哥解釋著說道:李哥!艾灸完不能喝茶水,也不能喝這種冷飲類的東西,
“他這個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