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和路易絲的訂親在京城大酒店舉行,一桌酒席就要8888元的基本包桌費,大家喝的也都是五星茅臺和五糧液高檔酒。
陳玉懷包了一個5000元的大紅包上禮,全家老少吃了一個回本應該沒問題,有事就講究個排場,老鄭這傢伙的虛榮心算是得到意足了。
酒席上,陳玉懷終於見到了李哥和賀老弟,這哥倆現在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見到陳玉懷就握著手連連感謝他。
李哥親暱的摟著陳玉懷的脖子激動的說:“玉懷!你真給哥哥找了一條發財路,我和賀老弟已經把這條路給鋪好捋順了。”
賀老弟摟著娜噠莎只會一邊握手一邊傻笑,嘴裡還不斷小聲感謝著說:“陳哥!我在京城有了落腳地了。”
“你哪天有空就過來家裡坐坐,我和娜噠莎一起給你做俄羅斯大餐,絕對是最正宗的俄羅斯風味。”
陳玉懷這輩子的日子過得很好,周圍的親戚和朋友們都過得也都很好,這才是最簡單和諧幸福的社會環境。
下午陳玉懷一家從老鄭的定親宴回來,古月英就立即帶著孩子們去穆老闆家玩耍,家裡就剩下陳玉懷在書房裡面欣賞古董。
靜怡的下午時光裡品一杯茗茶,拿著一件件養心悅目的古董在手裡把玩,這種享受誰懂啊 !
不過,陳玉懷每次來京城幾乎都難得清閒,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二哥王延江的一個電話,馬上就把陳玉懷的心情打亂了,只能專心應付二哥王延江的電話內容。
放下電話等了一會,王延江二哥家的大侄子的電話也到了,有了電話以後這種溝通貌似就方便了很多。
大侄子這次打電話過來開口就急切的說道:“三叔!我岳母的孃家那邊出了些問題,都是那種邪祟怪異的事情。”
“家裡前後找了很多先生都沒辦法,只能請三叔您這位半仙出手啦 !”
陳玉懷在電話裡把事情瞭解了一個大概,這次的事情真是有著很多有悖常理的地方。
“大侄子岳母的孃家有兄弟三人,全部在京城住在一個大四合院裡,孃家那邊侄子和孫子輩分的孩子一大堆。”
“雖然,孃家那邊人口比較多住房很緊張,但是,三兄弟一直非常團結,家族也很有凝聚力。”
最近大侄子老婆的大舅突然出了車禍,受了很嚴重的外傷傷情,至今還一直在醫院裡接受治療。
大侄子二舅丈人一家無緣無故的食物中毒了好幾次,而且,最近家裡的孩子睡覺時候總是被驚醒,每天夜裡都會哭鬧不止。
他三舅丈人家裡的事情就更古怪了,正在上大學的小兒子突然昏迷不醒,去醫院檢查治療也沒有醒過來。
找了幾個中醫先生治療也沒有效果,找了看癔病的先生也沒給治好,家裡人用盡辦法無果,現在都逐漸失去希望了。
還是大侄子突然想起陳玉懷的本事,這才輾轉找到二哥王延江那邊求上門來。
第二天一早,陳玉懷去廣播電臺家屬院接上大侄子和他,顧不上客氣急忙趕往大侄子岳母的孃家。
到了白塔山那邊一個大雜院附近,陳玉懷把車在路邊停好,大侄子岳母帶路來到一處狹窄的衚衕裡。
走了幾十米來到大雜院的門口處,陳玉懷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向一棵粗大的槐樹的枝葉處。
這時候,大侄子的岳母湊過來對陳玉懷說道:
“這棵大樹已經有幾百年歷史了,是和這個院子差不多是一個時代的產物。”
“我們家幾代人都在這棵大樹下面長大,這棵大樹幾乎就是我們的兒童樂園,童年記憶深處也都有這棵大樹的影子。”
陳玉懷皺著眉頭觀察了一會,突然開口對著大侄子的岳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