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樹隱在暗處,並未現身,聞言想笑不敢笑,目光時不時落在景昭辰雙腿間。
雖說爺大了柳姑娘十歲,可算起來今年也不過二十五,年紀輕輕的就不行了,日後可怎麼辦才好?
柳姑娘和爺親密到他們都不好意思看的份上了,如今說出這番話,該是有多不滿意爺的表現!
“收起你那些齷齪心思!自去領十軍棍!”
江樹欲言又止,最後一咬牙,為了自家主子的幸福豁出去了!
“爺,您還年輕,萬不可諱疾忌醫!屬下識得個不錯的郎中,擅長醫此病症”
玄色扇子朝他面門襲來,江樹猝不及防間,臉被劃開道血口。
“爺,屬下和您都是大老爺們,有啥害羞的,咱先尋郎中醫治,總好過日後成親了被嫌棄!”
景昭辰咬著後槽牙,面色陰沉。
等回到在寧安的府邸,景昭辰頭也不回去了書房,嘭的一聲將門闔上。
江臨想去送沐浴用的熱水,都被無端遷怒。
江臨暗自嘀咕,抓過躲在牆角的江風。
“爺又怎麼了?可是人家姑娘不搭理他,所以拿咱們出氣?唉,你說爺這臭脾氣,又不解風情,誰受得了”
書房中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景昭辰的聲音似淬了寒冰。
“你們倆若是沒事可做,圍著寧安跑十圈!”
兩人一個比一個跑得快,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到了外院,江樹拍著胸脯,扯著江臨的胳膊好半天才把氣喘勻。
“柳姑娘說咱家爺弱不禁風這還是人家說得委婉,你說爺一直不近女色,可是因為不行?唉,日後咱們還能有小主子嗎?”
江臨撓頭,“爺哪不行了?俊朗高大,京城不知多少姑娘看一眼爺就會紅了臉。”
江樹一巴掌落在他後腦勺上。
“同你這樣缺根筋的講不清楚,女子說男人不行,你覺得指得是哪?”
江臨一把捂上自己的嘴才沒驚叫出聲,滿眼驚恐。
“難怪京城都傳爺好男風嗚嗚,你快想點法子,我還想娶妻生子”
江樹鄙夷看他一眼,掉頭就走。
“你回來,這麼晚了幹嘛去?”
“繞城十圈也比同你廢話強!”
景昭辰連喝了兩盞茶,仍覺怒火難消。
這該死的女人,明知自己身邊有暗衛跟著,說話還如此口無遮攔!
害他百口莫辯!
柳歲不知景昭辰因她的一句話徹夜難眠,她難得睡了個好覺,一夜無夢!
清晨,雪未停。
她輕手輕腳地打算出門,聽得身後傳來咳嗽聲。
“歲丫頭,和祖父談談!”
柳歲腳步一頓,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回頭對上老鎮國公滿是擔憂焦慮的眼。
“祖父怎麼起得這樣早?您回去再歇會吧!”
老鎮國公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我知你心中有氣,已經躲了好幾日了,難道以後也不想見我們了?”
柳歲沉默。
柳平從廂房出來,看到他們兩人,神情微滯。
“我要去值守了,外面冷,有話你們進屋再說。”
柳歲頷首,挪了挪腳步,給柳平騰個位置出來。
柳平出了門又回頭,輕輕拍掉她肩頭的雪
“二叔知你心中委屈,幸好他不是大哥,心結一時半會肯定難以解開,但也得試著去溝通,咱們是一家人。”
柳歲衝他淺淺一笑,“好,聽二叔的。”
她同老鎮國公一前一後進了廂房。
老鎮國公坐在窗邊長榻上,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
“歲丫頭,祖父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