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凜,驚訝的看著勾起嘴角,一臉自信的蘿絲小姐,他絕沒有想到那個德萊薩斯公爵,不對,應該是岳父大人,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他頓時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這是林登在這個世界第一次感覺到家人般的溫暖。
“誒,你怎麼哭了。”
蘿絲有些慌張的用手絹為林登擦去淚珠,卻被寬闊的胳膊一把拉進懷裡,緊緊抱著,林登在她耳邊私語道。
“沒有,我是高興的!蘿絲,我們是家人,我這輩子都不會拋棄你的……不對,加上下輩子!”
蘿絲從耳根紅到脖頸,卻並沒有掙扎和抗拒,只是嘴硬的喃喃道。
“笨蛋林登,讓父親看到,你就死定了!”
她的手卻不自覺的搭上了林登的背,輕輕的安慰和撫摸著林登。
林登感覺著懷中少女的溫暖,輕嗅著雪映桃花般的體香,在溫柔鄉里沉溺了許久才醒來。
他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第二天林登猛然驚醒,從床上爬了起來。
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頭兒,我這次脫險,全靠了這位兄弟的幫忙。”
伊稚斜躺在床上,伸手指著斷了一臂的男人說。
“或者說,全靠了頭的威名才是,這個兄弟可是頭的死忠呢。”
老鼠男不好意思的瑟縮著腦袋,他的手臂斷了一條,經過了包紮和治療,現在已經止住了血液,但失去手臂的神經痛還在纏繞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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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是有神經痛,老鼠男現在也無心煩惱,他正如同一個被老師的檢查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林登一看就知道他在害羞,笑著向他行了一禮,自然且不失鄭重。
“首先感謝您救了陪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老鼠男昂起了頭,與林登目光對視,嘴角顫動,記憶深處浮現了一個名字,這個名字深藏在他心裡,已經許久未向他人吐露。
他本以為自己此生再也沒有機會向人說出這個名號了。
“馬爾茲·克勞德。我叫馬爾茲·克勞德······”
林登向老鼠男馬爾茲點了點頭,記下了這個聽上去頗為不凡的名字。
“馬爾茲·克勞德,我記下了。克勞德,你能給我講講事情的經過嗎?究竟是誰要對我們白貓堡出手?我定不會饒過他。”
他捏起了拳頭,心中燃起一團怒火,這次遭遇,讓他認識到了自己的力量薄弱,還不足以在王都裡肆無忌憚,若不是有克勞德的幫助,他不敢保證伊稚斜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
但這個仇總是要報的,就算今天不能報,那也可以等到以後再報,就算自己的實力不能報仇,那也可以藉助岳父的力量,以及教堂的勢力。
在挑戰面前,退縮只會讓人得寸進尺,只有把人給打疼了,才會迎來和平。
馬爾茲清了清嗓子,在林登的鼓勵下,講完了事情的經過,其間伊稚斜躺在床上,還不忘了插上幾句話,表示自己的憤怒。
伊稚邪現在還覺得很冤。
那是一個和平的夜晚,他唱著歌,和小店員一起準備著去吃飯,就被人給襲擊了——這王都簡直比望海鎮還亂!
這還有天理嗎?
還有王法嗎?
要不是老鼠男及時反正,與他一起擊殺了那個刺客,現在他就回不來了。
林登從老鼠男口中得知了一個新的名字——奧古斯塔斯。
帝國的親王,他是小皇帝的親戚。
這還是一條大魚啊。
:()三段斬,獅子斬,我在騎砍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