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血跡模糊了,墨謹誠皺眉,但還是站到一邊去看著。
醫生看著沈時鑰血淋淋的手,還是被驚了一下,就沒有人給她止血嗎?
從醫藥箱裡取出消毒水,女醫生看了一眼這個面無表情的小姐:“小姐,會有點疼,您把頭偏過去。”
“不用,沒事,幫忙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到骨頭,沒有什麼問題我自己來消毒。”那冷漠的樣子,好像這隻手不是自己的一樣。
“這個倒是沒有傷到骨頭,只是一些皮外傷,但也很疼……”
“不疼。”
沒有等兩個醫生動手,沈時鑰就奪過他們手裡的消毒水,直接用來把手上的血洗下來。
兩個醫生面面相覷,這可是一個狠人,他們看著就疼。
看著沈時鑰如此粗暴的對待自己,墨謹誠一把握住沈時鑰那隻受傷的手,沒有用多大的力度,卻讓沈時鑰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墨謹誠坐在沈時鑰身邊,一言不發地替她消毒包紮,期間沈時鑰一直都是掛著淡淡地笑容,好似真的一點點都不疼。
兩個被高價請過來的醫生只能站在望著墨謹誠給沈時鑰處理傷口,應該真的不太嚴重,但這個氣氛還是讓他們提心吊膽,剛剛自己的判斷應該不會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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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比自己包紮得還要漂亮的手,醫生就只能叮囑注意事項:“這幾天不要碰水,要是還是出血的話,還是去醫院觀察兩天。”
“我不去,我真沒有問題,你看看,多大點事兒!”沈時鑰說著就收回自己的手,正準備甩兩下,給他們證明自己的沒有問題,甚至還可以再揍一個人。
墨謹誠第一次用嚴厲的語氣和沈時鑰說話:“你再不老實,我就只能把你綁起來,不信你大可試試看。”
“來,兩位醫生,我送你回去。”
陸洲打著哈哈,帶著人先溜了,清官難斷家務事,還是不要插手墨謹誠的事情,現在在沙漠裡出不來的葉司寒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沈時鑰只能訕笑著放下手,稀鬆平常地搭著手,眼眸清明:“我餓了,送我回家,我舅舅肯定給我做了很多好吃的。”
墨謹誠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著:“嗯,我覺得你還不是特別餓,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等會親自送你回去,為什麼那麼恨他?”
下意識就想要動動手,一動才知道原來是受傷了,還挺疼,她開始裝瘋賣傻:“誰,我恨誰,世界這麼美好……”
“墨睿,你為什麼那麼恨他?”
“誰能夠對前任和顏悅色,以禮相待?”
“不是隻是前任而已,你的恨已經超越了前男友的身份。”
“就是對前男友的恨,你到底想要怎樣?”沈時鑰明顯已經對墨謹誠的問題產生了牴觸心理,那是她不能說的秘密。
:()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