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誠今天是參加海城政府舉辦的發展宴會,他參與,投資了工業園的建設。
在一眾海城的權貴之中他算是獨樹一幟的人物,他一來就成為眾人的焦點,大家都他“墨先生”
海城姓墨的,能夠叫得上名號的也就那麼一家,而且那還是一個二流家族,今天都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宴會。
後來才得知,這個是來自京城的墨家,就更加敬而遠之,段位不夠,也不敢去嘗試結識。
可就這樣一個人,卻對沈氏集團的人格外看重,聊了許多,希望能有合作的機會。
今天過來的是沈氏集團副總裁,他除了幹好自己的工作之外,就沒有任何好奇的地方。
“沈氏集團能夠得到政府的重視,恭喜,恭喜,今天肖總怎麼沒有來?”
“肖總出國了,還沒有回來,大家客氣了!”
“你們那位董事長準備什麼時候出來見見我們這些朋友呀,她這老闆當得也太瀟灑。”
沈氏集團副總裁被一群人圍著問他們董事長的下落,他也只能糊弄過去,他也不知道董事長什麼時候回來。
五年前沈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沈家一家人在國外遇難,聽說只有還在國內的女兒成了倖存者,也成了孤女。
那些年沈氏集團已經被擠出海城頂流家族的名單,這兩年才慢慢地開始復出,回到這個圈子。
那位孤女成了沈氏集團唯一的掌權人,現在也應該成年了吧!
墨謹誠的手機有資訊進來,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看了一眼,臉上不辯喜怒:“各位,現在有點事,先失陪一下去打個電話。”
沒有人敢攔他,眾人只能換了一個話題聊。
墨謹誠走去外面,給陸洲打了一個電話。
已是深秋時節,但這城市裡卻感受不到季節更替,沒有落葉,也沒有秋風。滿眼都是長青的綠化帶。
“他去看誰了?”
“我不認識那個人,但看起來和沈小姐關係挺親密,現在兩個人正在吃飯。”
“親密?”
墨謹誠重複了這兩個字,似對這個詞用在這裡表示疑惑。
陸洲結結巴巴地改口:“就兩個人關係好了一點……他摸了沈小姐的頭……”
電話兩端突然陷入詭異的沉默之中,不怕墨謹誠開口罵人,就害怕他突然不開口。
他不開口時,就說明他在考慮要對方哪一種死法。
這沈小姐也是的,怎麼就沒有一點邊界感呢?她不知道墨謹誠很在意她嗎?
餐廳裡,沈時鑰無緣無故打了一個噴嚏,接著又連續打了幾個。
對面的肖陽關心著:“怎麼了,是不是出門穿太少了?”
肖陽是沈氏集團總裁,大學畢業後就進了沈氏集團,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業管理人。
他在沈時鑰的面前永遠都是一副大哥哥的模樣,關心與呵護不假,喜歡沈時鑰卻藏得最深。
肖陽才要伸手去摸沈時鑰的手,手就被一道冷漠的目光盯在了半空中,彷彿他的手一旦放下去,今天這頓飯就結束了。
倒是沈時鑰自己先抬手揉了揉自己鼻子,自然隨意地調侃:“肯定有人在說我壞話。”
肖陽捏了捏指尖,去倒水,找了一個工作的話題:“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你這副業都快要幹過主業了。”
他們之間還是隻能談工作,其他話題都不合適,也不會長久。
沈時鑰沒有動肖陽倒的水,從一邊的包裡掉出了一個白色的保溫杯,好像特別嫌棄的樣子,喝了一口,皺眉,又把它扔回去。
一邊又在包裡找著什麼,一邊回答肖陽:“嗯,你把最近的專案都發給我,我來處理,我得適應一下,調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