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包間的人似乎都成了彼此的人脈,墨謹誠更加是這次社交的頂級人際關係,就算是古榮也是小心翼翼的應付著。
唯一沒有應付感覺的大概還是沈時鑰,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給墨謹誠格外的熱情。
她終於知道了那個秦柔為什麼不來騷擾自己了,原來是她要追的正主跑回了京城,任由她把整個海城翻個遍,也不可能把墨謹誠挖出來。
古榮看著,想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最後只是和宋鈺打了招呼:“我們已經定了酒店,就不麻煩你了,過兩天再過來拜訪。”
“好的,古大師。”
總覺得古榮是想要提醒他身後站著之人,墨謹誠。
宋家再沒落,宋鈺也是知道京城的那幾個頂級家族的,墨謹誠作為墨家最年輕的家主,京城圈子裡的傳言有很多,但真正能夠接觸到他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是與其坐在一起吃飯。
豪門的少爺都是身披羊皮的財狼,還是讓沈時鑰離他們遠一點。
周哥送古大師去了酒店,要等他回來。
他們一行人站在一排排燈籠下等著車來,一直在後面的墨謹誠走過來,客氣得提議著:“宋先生,我這裡剛好有司機,我讓他送您和沈小姐。”
不知道是他故意的,還是無心的,他就只是打算送沈時鑰和宋鈺回去,而不管站在一邊的肖陽。
“不用了,我們自己有車,自己有腳可以回去。”
沈時鑰冷冰冰地替宋鈺回答,秘書已經去開車了,這個人所有的話,都是在變相給自己放高利貸。
墨謹誠看著她那使性子表情,不禁開口:“秦柔應該沒有去找你了吧!我回去就是讓她家裡人管管她。”
“哼,你似乎不清楚那姑娘對你的那份執著。”
沈時鑰一臉不想多說的態度,墨謹誠一副哄女朋友的寵溺態度,讓另外兩個人都十分疑惑,他們是什麼關係?
之前就聽沈時鑰的秘書說起,她和這位投資商的微妙關係,肖陽還半信半疑,現在看來並不是空穴來風的說法,至少兩個人在之前就是認識的。
而且,肖陽還規定這個男人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裡帶幾分對自己的敵意,他喜歡沈時鑰?
宋鈺看似隨口一問:“鑰鑰怎麼和秦柔認識的,我怎麼都沒有聽鑰鑰說過!”
宋鈺的目光是停在墨謹誠的身上,他需要墨謹誠給一個解釋。
聞言墨謹誠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一些,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還是這夜晚的風太涼了,把他的聲音吹散了幾分:“我能夠說是什麼關係嗎?”
“不認識,陌生人的關係。”
“是,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是陌生人,沒錯!”
“今天又喝多了?趕緊滾回去睡覺吧!”
這個人一次次重新整理自己的認知,他這也叫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陌生人。
估計舅舅聽完他們的對話,本來只懷疑他們認識,現在可能已經坐實了自己的猜測。
更加讓肖陽震驚的是,墨謹誠還真的就這樣回了飯店,在離開以前還做了自己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給沈時鑰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沈時鑰滿是氣憤,卻也還是裹著他的外套,彷彿這是一件稀鬆平常,之前就做了很多次的事情。
在回去的車上,沈時鑰才認真地給宋鈺介紹肖陽:“舅舅,這位是沈氏集團的執行總裁,肖陽,面前開車的是我秘書。”
收回自己的思緒,宋鈺伸出骨節分明的手,真摯地感謝著:“多謝這些年對她的照顧,感謝!”
“舅舅客氣了,我也是才知道您是沈小姐的舅舅,我沒有照顧到她,都是她自己努力。”
肖陽受寵若驚地趕緊雙手握了上去,有著對待長輩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