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鑰他們回到古家的時候,墨謹誠和凱洛正在喝茶,就聽到凱洛提了一個要求:“我要進京城的生物實驗室,我那邊有一個藥需要研究!”
“行,我安排你進去。”
墨謹誠抬頭就看到了沈時鑰帶著一個少年出現在門口,那少年沒有對這個別墅有任何好奇的地方,就安安靜靜地跟著沈時鑰。
“那是你說讓進就讓進,又不是你家開的。”
“不是我家的開的,我卻能讓你進去。”
凱洛看到卜薩萎靡不振的樣子,就走過去,一把搭在他柔弱的肩膀上,笑得像一個翹著尾巴的大灰狼:“我治不了你,有人卻能夠掐住你的脖子,看你還囂張不?”
卜薩縮了縮脖子,立刻拉住沈時鑰的手:“姐!老凱又欺負我。”
幾雙眼睛盯在沈時鑰的胳膊上,想要看看她是怎麼樣翻臉的。
墨謹誠穩如泰山的在沙發上坐,抬著杯子在鼻尖聞了聞,一杯濃綠的茶被他喝得禪意綿綿,彷彿下一秒會會在原地頓悟人生的真理,做一個不染世俗的仙人。
倒是沈時鑰自己特別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最後連自己的外套都一併脫給了卜薩,走過去大咧咧地坐到了墨謹誠的身邊,笑得明眸皓齒:“墨少,你是有辦法讓凱洛進京城生物研究院的,這是你的地盤。”
墨謹誠端著半杯茶,偏頭盯著沈時鑰的笑容,眼眸深深,純黑的瞳色中,此時只有一個人。
正在沈時鑰要收起笑容的時候,墨謹誠把茶杯擱在玻璃茶几上,發出清脆悅耳聲音。
他喊陸洲:“陸洲,明天帶凱洛先生去生物研究院。”隨之眼瞼搭下,掩蓋了眸光深處的秘密。
陸洲隔著老遠就應著:“我知道了,我會會安排好的。”
沈小姐這麼犯規是不是不太好,她一句話下來,用單純的眼神蠱惑人心,墨謹誠就軟了心腸。
墨少,你就不問問沈小姐帶回來的這位少年和她是什麼關係,你自己可是沈小姐差一點就叫小叔叔的人,和人家風華正茂的少年這麼比較?
“你不冷嗎?”
“不冷,我還想要喝一口涼茶呢!”
“沒有涼茶,你要是再這樣胡來,你就去樓上,我得讓你老師好好看看,你是一個多麼不省心的徒弟。”
墨謹誠一隻手輕輕搭在杯口上,無視沈時鑰可憐兮兮的表情。
知道她往往都不注意冷暖,墨謹誠就一言不發地伸手拿過自己的外套,輕輕地遞過去。
沈時鑰十分不樂意,但還是乖乖把衣服披在肩上,久違的氣息纏繞,自己越掙扎,就會被纏得越緊,越是想要忽視,就越是無處不在。
所有人在面對這種情況都是十分平靜,彷彿這就是兩個人的相處模式。
沈時鑰一身的反骨,只有墨謹誠能夠管住她,也只有墨謹誠會不計回報地去照顧她的所有。
卜薩才要開口質問墨謹誠和沈時鑰是什麼關係時,凱洛手急眼快地去捂住她的嘴巴,拖著卜薩就往外面走。
“我有一些事情要和孩子溝通一下,等一下再過來看新的資料。”
“哎,哎,我說了要和你走了嗎?我要和沈姐住一起,你……我要告訴樓……你鬆開……”
卜薩最後的倔強都被凱洛給無情鎮壓了,連拖帶拉將他帶著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才出了古家的大門,凱洛就自己鬆開了,露一臉鄙夷的樣子:“小孩子說話不經過大腦,你去他們面前說明你的身份呀,那姓陸肯定請你去監獄裡喝茶。”
“怎麼說,我就覺得沈姐在國內認識的人,個個都不簡單!就比如那個柔弱的師弟,我竟然是國際珠寶的協會的人。”
剛剛在路上時,卜薩聽到花祈與艾斯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