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路一條。”
墨謹誠還是看了當天的監控,影片中,兩個人的目標確實十分明顯,他們的目標就是沈時鑰,總是在和沈時鑰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好似在保護著她的樣子……
這件事,陸洲會繼續查,查得出來,和查不出來,結果都會一個樣,沈時鑰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如果他們是某些人派來保護沈時鑰的,那墨謹誠也只當是自己不知道,如若不然,他們就只有一個結局。
到了墨家的四合院,陸洲就小心翼翼,幾次欲言又止,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叫住了墨謹誠:“墨少,你外公在裡面,他好像挺生氣的。”
果然,墨謹誠的腳步突然就頓住了,把踏進去的那隻腳又收了回來,偏頭的樣子,尊貴冷然:“他沒有回港市嗎?”
說起這個突然造訪的周正,墨謹誠也是一陣頭疼,還記得他那天是怎麼和沈時鑰介紹自己,京大校長?他都卸任二十年了,還把自己當文化人。
墨謹誠一抬頭,就已經看到了正在盯著自己的身後,眼神炙熱而熱情。
陸洲不得露出真面目來和周正打招呼:“周爺爺您好,我這還有事,改天請您去和我爺爺下棋。”
而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周正一下子就沮喪起來:“人呢?”
“出去散心了,你找她幹什麼?”
“不是說了帶回來,我給她準備見面禮的嗎?”
陸洲默默走開了,墨謹誠拿著圍巾走進四合院,語氣也有點沮喪:“人家還沒有同意呢,您要是給我把人嚇跑了,我要找你麻煩的。”
老爺子無情起來,連自己外孫都要吐槽:“我就說嘛,你這樣狡猾的人,哪個姑娘會喜歡,人家害怕你連感情都要算計一番,我明天就去找那個姑娘,讓她不要和你小子處物件。”
墨謹誠無所謂,往木椅上一靠,神情散漫:“那您得多吃兩碗飯,要不然追不上她,她跑得很快,一個不注意,就跑出去玩去了。”
沈時鑰就好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那是她一貫的行為,一遇到自己不願意對面的事情,她就會找一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慢慢等傷口癒合。
她家出事是這樣,五年前也是這樣,她好像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只遵從自己的內心。
自己要怎麼樣留住一個這樣自由的心呢?
還有她那些不為人知的能力,到底什麼才是她能力的底線,從五年前,她的試探,她無意之間談及對自己的瞭解,到現在能夠讓一個無拘無束的國際醫學的鬼才,心甘情願為她無條服務。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在把她推向那個不平凡的世界,那個連他都不是完全瞭解的世界。
“臭小子,你不要太過偏執,你不能限制人家,那樣你只能將她推得更加遠!”周正是喜歡那個姑娘,就是因為喜歡,才害怕自己這個外孫無所顧忌,把他在商場上的那一套用在了人家身上。
墨謹誠自信又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