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鑰在安排好這邊的工作以後,就跟宋鈺說要去京城玩幾天,宋鈺也要回去看看,今年他沒有在京城過年,家裡那群人就已經對自己十分不滿。
宋家本來也不是京城的什麼名門望族,但也不代表是一個不入流的家族,作為主家一脈的繼承人,這些年不僅僅外界的打壓,還被幾個堂哥盯著。
宋鈺看著沈時鑰心裡滿滿的的動力:“鑰鑰等舅舅忙完了,就過來接你回家,好好跟古大師學。”
宋鈺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卻從沒在沈時鑰面前提過一次。
帶著沈時鑰回京城以後,把她交給古榮以後就忙自己的去,現在可以相信的人,只有看著他們長大的古榮。
沈時鑰走進古榮的大別墅,歐式傢俱,牆上掛著一副世界著名的畫,感慨了一下:“老頭,你這窩應該值不少錢!”
要是他哪一天他在京城混不下去的時候,就把自己房子賣了,去山溝溝裡買一個小閣樓,也是可以過這一輩子的。
沈時鑰絲毫沒有把古榮這裡,當成一個老師家,她彷彿是出入自己家一樣,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十分享受。
這裡的傭人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另類的客人,在他們這樣時時刻刻把禮儀,教養刻入血液裡的人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不懂規矩,不講禮儀的人時,她們卻不知道如何招待。
古榮提著沈時鑰的行李,慢吞吞的進來,沒有搭理她的嘲諷,而是吩咐傭人:“這個是我的首席大弟子,她會住這裡一段時間,你們好好照顧著,把她的行李放到四樓,那裡以後就是她的地方。”
傭人心裡面驚詫,也不敢去看沈時鑰那張蠱惑人心的臉,這姑娘成年了嗎?
她就是古大師的首席大弟子呀!看古大師的態度,他都要供著,她們就更加要小心翼翼的照顧。
沈時鑰眼眸淡淡看著傭人將自己的行李提上樓,對古榮說自己是他的弟子,也是表情淡淡,不就是一個學生嗎,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
休息了兩天,花祈也到別墅了,沈時鑰就和花祈一起在古榮這裡學習。
花祈的靈氣是有的,基礎也不錯,可在一些細節處理上還缺乏實際經驗。
特別是在打磨和鑲嵌的環節,花祈始終達不到古大師的要求,而沈時鑰就在一邊看著,一言不發,還挺悠閒叼著棒棒糖。
花祈去洗手,古榮看了一眼無所事事的沈時鑰:“這些你應該都還可以操作吧!你理論知道看完了嗎?記住了多少?”
“還行吧,過幾天花祈去考核的時候,我陪他一起去,他那麼老實的人,會被別人欺負的。”
從靠著的架子上起身,沈時鑰還是告訴古榮一聲,免得到時候又說自己目無尊長。
至於古榮有沒有理解她這個陪的含義,沈時鑰也不再特別提醒。
古榮慈愛摸了摸沈時鑰柔軟的頭髮:“可以,我孫子古厲也在京城,他對這邊比較熟悉,他明天回來讓他帶你們一起去玩。”
出了打磨室,古榮就接到了協會的電話,面色有些意味不明,他渾濁的眼睛裡散發著冷漠的氣息:“是嗎?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才,如果他能夠收復,也是對協會做出貢獻。”
花祈出來就看到古榮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進書房,低著頭有些喪氣:“師姐,我太笨了,讓你失望了。”
沈時鑰也看出來了花祈的問題,抬起自己的手,潔白,修長,猶如冷玉:“我從小就開始在打磨室裡玩,我媽媽也不管我,就隨便我玩,一不小心磨到手,我媽媽只是說下一次注意,媽媽給你換一個小的打磨機。”
她的這雙手一次次的被磨起繭,然後老繭又被磨平,反覆了多少年後就沒有再被磨破過,成為現在這樣細膩光滑的玉手。
就如同的她坎坷而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