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面對黑洞洞的槍口,立馬慫了,可是嘴裡還不忘威脅一下:“我可是壽王,我是第十八皇子,我啊娘……”
“知道了,所以這就是你們在天子腳下燒殺搶掠的勇氣?”
張小川再次打斷了李瑁的話,他都被氣的快吐血了,可是其母親和妹妹兩個強勢無比的女人,再加上更加強勢的父親造就了其懦弱的性格。所以張小川這一喝問,李瑁就有點膽怯了,要是真鬧到皇帝那,恐怕還真討不到好來。
李瑁慫了變傻,可是有人智商線上,李岫道:“小小的從六品主事,倒是敢給壽王扣帽子,還敢亂定罪名,不過就是手底下的人酒喝多了碰倒一些桌椅,大不了賠些錢財,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倒是你當眾殺人我們可都是看到了。”
王焊也幫腔:“我也看到了。”
李岫笑呵呵的走過來:“而且你就兩個半人,我們可是有三十多人,先把他們抓起來按住哦,我不想同他坐著說話。”
“等一下,那半個人說誰呢?”
顯然這半個人說的是張小川,所以張小川直接把槍口對著眾人掃了一圈。
那些閒漢打手得了命令原本是立刻向前圍,可是被這一掃,立刻從一擁而上變成零點五倍速,因為他們也怕死啊。
李岫看這些人的動作自然也明白了,於是喊道:“這種自行發射的暗器一般都是一次性的,他現在已經是給我上!”
“你們要試試嗎?這些人太煩了先打發了再說話。”
前半句是說那些閒漢打手,後半句則是說給兩個梅花內衛聽的。
二人得到指令便迅速出手,而且出手都是狠招,轉瞬間就有四五個人被打翻在地。
其他人也不傻,立刻組織起來進行還擊,可惜武力值差太多,再加上倉促還手,二十多個人根本都沒翻出什麼浪花來,就全都被打翻在地。
李岫是這幾個紈絝中智商最線上的,而且做事也很果決,看到這個情況知道接下來只能被張小川拿捏,雖然張小川不敢殺他們,可是打一頓羞辱一番應該是能幹得出來的。
李岫念及至此,非常光棍道:“你待如何?”
說著李岫就要坐到張小川旁邊,誰知張小川說道:“站著說話!”
“張小川,你不要太過分,我可是宰相之子,皇族後裔。”
“你也可以選擇趴在地上之後我們再談。”
“你!”
李岫氣結,可是形勢比人強,只好悻悻站在一邊。那些疼痛感稍緩的閒漢打手們,爬起來之後也是乖乖站到一邊,大氣不敢出。
張小川掃視一圈後說道:“花姐,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還不待花姐回話,王焊道:“張小川,你當你是誰,在這審案呢?”
張小川看著王焊道:“怎麼,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你們砸店讓我撞見了,還不能問問了。”
李岫道:“你彆強詞奪理,我們什麼時候砸店了,剛才就說過了是走路不小心碰倒的桌椅,而且就算你管閒事也得有苦主啊,你的苦主在哪?”
“苦主在哪,面前就是,花姐你說說。”
誰知花姐一臉膽怯之色,支支吾吾的不敢說,這要是花姐妥協了這事還真沒辦法管,但是這是不行的,畢竟已經管了就得管到底。
前世膽小懦弱不能伸張正義,如今手握眾生平等還不能伸張正義那不如死了算了。
這時王焊幸災樂禍道:“沒有苦主了吧,小子,現在我們來算算……”
“等等。”
張小川打斷王焊,心中還在思索:這個事要怎麼管呢,要是沒有苦主,麻蛋,沒有苦主我就創造一個。
“有人!我就是苦主。”
李岫道:“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