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廖昆打算屠戮張家,張小川直接跳起來說道:“大哥,你不是把廖家圍了嗎,剛好趁夜帶齊人馬殺進去,趁亂把廖家屠戮一空,以洩心頭之憤。”
墨天機躍躍欲試道:“我看行,只需帶上數十人,一個時辰就能屠戮一空。”
張景仁直皺眉頭,喝止道:“行什麼,墨二叔你怎麼也跟著小川胡鬧。廖家勾結異邦,待明日上報節度使,自有朝廷發落。”
張小川好奇的問:“那大約會如何發落?”
像勾結異邦這種等罪名,當兵的尤其是將領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張景仁直接說道:“勾結異邦當處斬刑,抄沒家產,親眷貶為賤籍或流放。”
“抄沒家產啊!”張小川重複了一遍,然後又沒頭沒腦的對福伯說:“福伯,連夜給我準備五千貫,我明天一早要用。”
張景仁也懶得管這個越來越看不懂的弟弟,現在他要忙著善後事宜,此事還要連夜上報,包括搜尋有沒有漏網之魚等等。所以張景仁去和曹琴打過招呼後就返回軍營了。
待到張景仁走後,墨天機對張小川說道:“你可知道白狗部落帶隊的是什麼人。”
張小川雖然懶得搭理墨天機的故弄玄虛,可是如果想少繞來繞去,最好還是順著話茬說,於是很配合的回問道:“什麼人?”
“是白狗部落的王子,叫木拉。”
墨天機果然知道,只聽他繼續說道:“他的父親是羅陀忽,是個非常難纏的人,如今你殺了他的兒子……”
“等等!什麼叫我殺了他兒子,這不是滕毅乾的嘛。”
張小川非常強烈的抗議,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栽贓嫁禍。
墨天機好似知道張小川會這樣說,平靜的解釋道:“在外人看來我們都是你的家奴,所以滕毅殺的就等於是你殺的。”
張小川很想反駁說你們又不是我的家奴,可顯然是沒有意義的,等於這條,應該說這些人命都算自己頭上了。
墨天機接著說道:“羅陀忽這個人像瘋狗一樣,一旦惹到他,那他一定會想盡辦法,不死不休。”
張小川鬱悶了,要真是被這樣的瘋子惦記上那不是慘了。遂說道:“那不是以後出門都不安全。”
墨天機點頭道:“是的,不過……”
大哥你能不能別停頓,果然古人不拐彎就不能說話嗎,張小川無奈的配合說道:“不過什麼?”
“不過這些吐蕃蠻族都是些賤皮子,講究一個武力至上,如果把他們打服了,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他還會乖乖的認你做大哥。”
張小川鬱悶的說道:“你別搞我,都稱國了,那一個部落得有多少人,我怎麼把人家打服。”
墨天機一臉不屑的說道:“說是一國,其實也就兩三萬人的樣子。而且我們也不需要把所有人打服,只要把領頭的震懾住就行了,要是以前還不行,但是我覺得如果有個百人的ak小隊就可以。”
墨天機的深層意思張小川聽出來了,這是竄到張小川去把白狗部落的地盤給取了。雖然野心很大,但也能夠理解,現在這一群頂著抄家滅族大罪的人,不去佔點地盤以做後路,那才是真的迂腐。
張小川一想,這都跑到古代了,哪有什麼人權、主權的,能武力佔領的幹嘛不要。
想到這張小川說道:“你是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圈地為王,把白狗國給佔了。”
“唉喲!”
墨天機被嚇了一跳,趕緊捂住張小川的嘴巴。
驚恐道:“你在說什麼啊,你這是真正的造反,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
張小川有點懵逼。
“那你是什麼意思?”
墨天機也很懵逼的說道:“我哪有什麼意思,就是帶人去把白